佛是百花盛放的搶花之中,這個女子縱馬狂奔,宛如仙女。
“喝!”一聲怒吼,那個矮胖男子一聲暴喝,聲音在野外震得人嗡嗡作響,胯下一匹黑色的駿馬狂奔而來,手中正是揚起的斬馬刀,這斬馬刀乃是有斬馬之名,最是利於馬戰,商秀珣鳳目含煞,一聲怒斥:“賊子,吃我一槍!”
兩騎狂奔而上,兵器之上泛著濃烈的寒芒,陣陣殺氣將來人鎖住。
刀氣,刀氣狂流如怒,陣陣刀氣狂湧而來,彷彿是驚濤駭浪澎湃地向著商秀珣湧來,刀氣切割著周遭的空氣,有著“嗤嗤——”的聲音,便是看到縱橫刀氣間,一道刀芒如同新月般劈下。
精氣神在這一刻高度地集中,商秀珣眼中便是隻有那砍來的刀氣,手中點鋼槍猛然刺去,勁氣交集,宛如此處點點雪花,槍身更是化作一道蛟龍一般,在刀氣縱橫之間刺出,槍尖一點勁氣凝結,陡然間刺出,綻放出一點雪花凝結成冰。
以點破面,暴雪槍法第二式,暴雨凝雪。
一聲嬌叱,手中的槍尖陡然與斬馬刀相交,刀鋒如寒,霜雪盡崔嵬,斬馬刀刀鋒帶著開天闢地的氣勢落下。
狂怒暴喝,斬馬刀鋒落下,狠狠地劈在點鋼槍尖之上,槍尖如錐,尖銳的呼嘯聲傳來,宛如鬼厲,刺破重重刀氣,勁氣在刀鋒之上猛然爆發,勁氣彷彿是暴雨一般向著刀鋒壓下,驀然間凝結,冰稜一般的尖刺與刀氣相交。
“蓬——”勁氣相交,勁氣彷彿是風暴一般向著四周狂湧而去,將輕輕地野草盡數壓倒。
兩人錯身而過,一勒馬韁,遙遙地對視著,眼中爆發出可怕的精芒,彷彿是刀鋒一般在空中對抗著,悶哼一聲,商秀珣嘴角已是流出了一絲的鮮血,不由得詫異地望著眼前的黑衣男子,心中驚訝異常,好厲害的武功,說起來,商秀珣的武功不弱,只是她出身牧場,馬上功夫更是嫻熟,這功法已是有了一流的水準,這槍法更是厲害,暴雨凝雪槍,槍槍疾若暴雨狂瀉而來,真勁凝雪成冰,以點破面,最是駭人,卻是不防在與這個男子的交手中受傷。
“你不是馬賊,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商秀珣厲聲斥道,目光彷彿是刀鋒一樣刺向對面的男子,周遭的喊殺生傳來,商秀珣手中一柄點鋼槍彷彿是游龍一道,將攻來的馬賊盡數擊殺,槍槍致命,皆是一槍點在咽喉之上,鮮血在槍尖之上綻放出點點血紅的花蕊。
且不提商秀珣如何的吃驚,那個矮胖男子手中一把斬馬刀卻似揮舞出虎虎生風,殺氣凜然,每一刀都有著千鈞之力,狠狠地劈在攻來的牧場戰士刀鋒之上,震得這些人血氣翻滾,下一刀便是一顆頭顱飛起,鮮血濺起,在縱橫的刀氣之下,有著淒厲的血紅。
壓下胸口翻滾的血氣,他感到氣息有些不暢,方才的那一擊已是讓他有些受創,胸口隱隱作痛,若非功法特殊,乃是道家無上功法,最是養身功效,這對於內傷也有很好的療效,目光如炬,望著巾幗不讓鬚眉的商秀珣,心中不由得想到:“他孃的,這個小娘皮還真是猛,不過還是比不上師孃!”想起他那個武功出神入化的師孃,他也只是佩服他的師父的手段了。
“賊子,讓你知道我們飛馬牧場不是好欺負的!” 商秀珣鳳目含煞,身上一陣殺氣湧出,這女子絲毫沒有大家閨秀的氣質,卻是一頭母老虎一樣,槍尖一抖,便是刺起一個黑衣馬賊,這馬賊被槍尖一槍刺來,已是破開勁氣,槍尖刺進胸膛之中,被商秀珣一槍刺起,跑出數丈開外,心中卻是驚歎著這些馬賊竟是身手如此的不凡,這區區百餘馬賊,竟是將牧場三百戰士壓得死死的。
一聲冷哼,矮胖男子,手中斬馬刀揚起,策馬而來,刀落,槍起,兩人再次交鋒,“錚——”兵鋒轟鳴,戰馬嘶鳴,金戈鐵馬一般的殺氣狂湧而來,勁氣化作點點寒芒彷彿是珠簾一般落下,煞氣好看。
便是這個時候,一陣戰馬嘶鳴傳來,正是一對人馬殺出來,向著他們狂衝而來,為首正是一個一身勁裝的中年人,矮胖男子臉色一變,勒住韁繩,喝道:“走!”
隨著矮胖男子的命令,這些馬賊登時身上一股狂暴的氣勢狂湧而出,手中的斬馬刀登時化作一道匹練劈下,看空中一道半月狂劈,震得對手手臂發麻,卻似沒有補上一刀,這乃是他們全身功力匯聚的一刀,這一刀之後卻是有些脫力,一夾馬腹,已是策馬狂奔而去,這漆黑如墨的戰馬竟是難得的良駒,馬蹄聲揚起陣陣煙塵。
待到牧場的戰士追去,卻是滿天箭雨射來,眾人只好用兵器將這些箭鏃掃開,也不見這些人帶上了弓弩,也不知道這些人如何射出箭鏃來,“這些人不除,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