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用最親密的姿勢擁在一起,貞貞的嬌軀便是被傲雪環在懷中,男子的氣息傳來,傲雪的一隻手伏在貞貞的小腹之上,那裡正是一個小生命的孕育。
點在唇上的青蔥手指正在勾勒著男子的唇形,小手卻是被一隻厚實的手抓住,男子睜開了眼睛,一時間貞貞便是淪落在這雙眼睛之下,抱著貞貞,另一隻手卻是撫上了貞貞的嬌軀之上,緩緩地挑動著懷中女子的敏感,傲雪聲音有些沙啞:“貞貞,你醒了!”
貞貞臉上羞紅,低低的喘息聲傳來,男子的手如同帶電般,讓貞貞渾身酥麻,身子顫抖著,低低地喘息著,臉上桃花盛開,只能是將腦袋埋在男子的懷中,心中卻是一陣羞喜,被男子強有力地抱著,這樣的感覺很好,貞貞心中想到,這便是她的歸宿,女子不就是求一個憐惜自己的歸宿嗎?而她,已經找到了,想罷,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映著臉上桃紅的暈紅,一時間美豔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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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雁樓,是丹陽最好的酒家,這裡的菜餚很有特色,每每都是家常小菜,卻是別具匠心,作出新的花樣,午間時分,正是人流最多的時,樓中食客雲集,店中小二忙碌地招呼著客人,這個時候,店中走進了四人,兩男兩女,為首的是一個挺拔的漢子,瞳孔卻是深藍色,正是塞外草原民族特有的瞳色,長得頗為魁梧,身上散發著冷冷的氣勢,身旁正是一個青春動人的美麗女子,這些食客之中有人認出,這女子正是巨鯨幫幫主,雲玉真。
兩人身後是一對男女,難得長得頗為醜陋,卻似身穿錦繡袈裟,惡行惡狀,彷彿是佛經中的怒目金剛一樣,身旁卻是一個美豔的女子,約莫三十來歲,美豔動人,讓這些人不由得一滯,只是讓人惋惜的卻是這個女子卻是一個尼姑。
和尚、尼姑!這裡不乏玲瓏之人,不由得想起兩人的身份,當下便是有人驚呼道:“惡僧和豔尼?”兩人聽到驚呼聲,便是朝著驚呼的聲音望去,正是一個書生,這個書生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見過兩人一面,此時認出來,頗為驚異,如此,那麼最前面的人不就是青蛟任少名?
無視著眾人喧譁的表情,四人在一間臨窗的位置坐下,這桌本是有人,只是見到這些狂人的面前,早是急忙地離開了,點了些菜餚,任少名便是狀似無意地說道:“聽聞獨孤家的那個廢物還在纏著玉真你!”
雲玉真淡淡地笑道:“只是一隻想吃天鵝的癩蛤蟆而已!”任少名不由得哈哈大笑,說道:“好一隻癩蛤蟆,不知道在玉真心中,我任少名又是什麼?”雲玉真臉上露出了崇拜的神色,“明哥當然是天下豪傑,憑著一己之力便是闖出赫赫有名的鐵騎會,便是嶺南宋閥這樣的門閥也要看任哥的面子,怎麼會是那個廢物可比?”
任少名心頭大悅,馬屁人人愛,更何況是這麼美麗的阿女子,而且這個女子臉上分明是崇拜的神色,任少名伸出手,抓住了雲玉真的小手,輕輕地摩挲著,雲玉真下意識地一掙,卻是硬生生地停了下來,臉上帶著嬌媚的笑容,說道:“明哥不要這樣!”
任少名說道:“既然是郎情妾意,這有何須介意旁人!”雲玉真說道:“我爹爹生前便是希望玉真有個好的歸宿,便是設下了比武招親的擂臺,若是明哥真的喜歡玉真便是在擂臺之上贏得美人歸,到時候,玉真便是能夠服侍明哥了!”雲玉真眼中柔情似水,讓人忍不住心動,臉上淡淡的紅暈,分明是情竇初開的女子,“何況明哥是天下少有的阿英雄,何愁不是手到擒來?”
任少名哈哈大笑,便是放開了雲玉真的小手,說道:“如此甚好!”
兩人柔情蜜意,一陣低聲說話,不時地傳出女子嬌笑聲,讓人心頭癢癢的,便是這個時候,一對男女走進了驚雁樓中,看到任少名等人,男子說道:“原來是惡僧和豔尼,可真是久違了!”
惡僧聽到這個聲音驀然一僵,在回頭看到那個男子身上一陣殺氣湧出,只是這殺氣一閃而過,惡僧露出了苦笑,說道:“原來是傲雪公子大駕光臨,法難失敬了!”法難說是出家人,這是些動作卻是如同江湖中人一般,何況更是不忌葷腥、女色,與豔尼更是有超友誼關係。
男子說道:“當日揚州一別,惡僧風采依舊,更勝當日了!”
惡僧臉色有些變化,只是拱拱手,向任少名介紹兩人,便是讓兩人坐了下來。
第二四節 青蛟之死
“沒想到又見到雲幫主,多日不見,雲幫主風采更勝往昔!”傲雪微笑著說道,臉上露出了好看得笑容,雲玉真怔怔地望著傲雪,此人便是當日救下自己的男子,同時也曾經輕薄過自己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