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狂妄的傢伙,臺下之人不由得心頭惱怒,罵聲四起,便是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來,“我來會會你!”一個身影已是翻身而上,落在傲雪的身前。
第十六節 刀者,霸也
蒼冥刀便是帶鞘立在身前,傲雪雙手撐著蒼冥刀,目光淡淡地掃過眼前的人,這人穿著一身白衣,腰間是白色的繡花腰帶,腳下是一雙白色的靴子,手中拿著一把摺扇,開啟摺扇,輕輕地搖著,男子一身瀟灑的動作,更加上英俊的樣貌,正是勾引良家婦女的角色,看著眼前一身都是白的男子,傲雪心中想到:“怎麼穿得像是小白臉一樣,真是臉也白,衣服也白!”
男子搖著摺扇說道:“在下龍濤(龍套?),不知道兄臺高姓大名?”傲雪皺了皺眉頭,說道:“便是隻有你一個人嗎?”
男子也不著惱,只是淡淡一笑,說道哦:“兄臺如此託大,莫非不怕下不了這個擂臺?”聽著這男子的話,傲雪便是覺得不耐煩,當下喝道:“不要說廢話了,要打便是快些!”
男子臉上一笑,手中摺扇一收,腳下一點,便是直指傲雪咽喉,傲雪身子向後微傾,身子一側,已是閃過了這人的攻擊,右手拇指與中指一扣,“錚錚——”的一聲,已是彈在摺扇之上,只聽到一聲金屬的聲音,原來這摺扇卻是用精鋼為骨架,扇面卻是用絲綢製成,斷的是堅韌,那男子虎口一麻,便是要脫手飛出,左手運掌,便是向著傲雪擊來,印在傲雪的胸膛之上。
龍濤心中一喜,掌中勁氣一吐,卻是發現自己的勁氣竟然是如泥牛入海,竟是擊在棉花一般,全然沒有半點受力,傲雪臉上一聲冷笑,胸膛一陣,陡然間一股巨力湧來,龍濤只感到眼前男子胸膛之上傳來一陣大力,自己的身體已是不由自主地倒飛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讓本是一身潔白的衣裳染成了一片烏黑,好不狼狽!
傲雪搖搖頭,說道:“這穿白色的衣服便是這個壞處,你看看,現在多難看,還不如穿著黑衣倒是看不見!”
龍濤心中一急,臉上有著一絲病態的紅暈,旋即變得蒼白起來,聽聞傲雪的話,心中惱怒,卻是奈何不得,只是怒視著一身青袍的傲雪,喝道:“你用的是什麼妖法,竟然讓我自己的勁力打自己?”
傲雪說道:“這不過是尋常的瀉勁之法而已,你如何不知道?”原來方才龍濤一掌印在傲雪胸膛的時候,傲雪全然沒有運起內功,只是憑藉著瀉勁的手法卸去勁力,更是巧妙地運用天魔力場,在力場之下,牽引著對方的勁氣回擊,傲雪武功有了許多的進步,這樣的應敵手法傲雪本是很難用處,卻是在老鬼一劍之下有了突破,方才能夠使用出來。
傲雪向著龍濤勾了勾指頭,示意龍濤在來,龍濤微微壓下胸口洶湧的血氣,臉上也恢復了氣息,他也只是血氣有些不暢而已,看到傲雪如此輕視的動作,心中惱怒,只是他並非莽撞之人,方才那一擊,不過是一息之間的動作,身前的青袍男子腳下絲毫沒有一動,不過是一指之下便是將自己擊退,可想此人武功如何的高。
龍濤心下已有怯意,只是面子之下,硬著頭皮,手中摺扇伸展開來,想著傲雪攻來,這摺扇扇面之上鋒利如刀,卻是有著金屬的光澤,寒芒如霜,這一把摺扇在龍濤的手中上下翻飛,彷彿是展開一片山重水複的山水潑墨的寫意一般,陣陣寒芒,煞是好看,擂臺之上已是有人在喝彩,擂臺下的貞貞三女不由得緊張地望著被一陣寒芒籠罩著的傲雪。
宋師道看著緊張地三個女子,說道:“無須擔心,雪少要打敗他不過是反掌之間!”貞貞心中微微安定下來,都是關心即亂,貞貞定下心來,便是發現傲雪氣定神閒,腳下更是沒有移動半分。
打者傲雪便是覺得不耐起來,他本是覺得這人所用兵器是一把摺扇,心中好奇方才與他鬥了這麼久,此時已是知道這人摺扇也不過是如此,看著這有完沒完的攻來,心中一陣不喜,右手運掌成刀,便是待到龍濤一扇向著傲雪胸前大穴刺來之時,已是掌刀落下,登時便是聽聞一聲如同兵戈相交的聲音,龍套便是被一陣陰柔的勁氣拋飛,這股勁氣侵入經脈之中,登時經脈如同寒冰刺骨般的難受,龍濤已是摔在擂臺外。
這電光火石間,情勢陡然逆轉,已是有一些高明之輩看出其中端倪,忍不住嘆了口氣,心中想到:“這天下果真是豪傑輩出,沒想到這個男子如此年輕竟是如崔武功!”
傲雪若無其事地掃了眼臺下,皺了皺眉頭說道:“一起上來吧,省得麻煩!”自從功法有變之後,傲雪的性子便是變得張揚起來,而且傲雪對這個比武招親的興趣並不大,只是因為這巨鯨幫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