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一聲,傲雪目光落在地上的一點溼痕,藤源紫詡臉色通紅,傲雪心中想到:“這是個淫娃蕩婦!”同時欺身前去抱住了藤源紫詡,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說道:“紫詡小姐是來找在下的吧,不知道小姐有什麼事情?”一雙手已是在藤源紫詡的身子之上摸索著。
薄薄的輕紗落下,雪白的肌膚之上染上了一層緋紅,藤源紫詡目光流轉,眼中滿是化不開的春情,絕色美少女在他胸肌上的撫弄,感受到了他胸膛之上強橫的爆炸力,讓她帶來一股壓迫感,胸前的玉兔擠在她的身上,傲雪感覺到她的一雙小手在自己的背上撫弄著,慢慢地伸向自己的胯下,一聲驚呼,藤源紫詡睜開朦朧的眼睛,臉上滿是驚訝的神色,“好大!”
“我們可不是你們那些寸長的矮鬼!”傲雪邪惡的聲音在藤源紫詡的耳邊響起,雖然他的話很無禮,但是這是不爭的事實,他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一雙小手在他的胯下活動著。
傲雪將藤源紫詡打橫抱上臥房的榻榻米之上,讓她坐在自己大張的雙腿間。她的背隨即無力的癱靠在他懷裡,讓她彷彿化作了一潭水化在他的懷中,男人熾烈的唇舌逗弄起她的頸側、耳畔,雙手伸向前,各掠住一隻凝乳,狂烈的搓揉……
胸前一陣陌生的觸感,溫熱的手掌粗糙地撫摸著她嬌嫩的玉兔,一陣陣的電流在她的身上的帶起,帶起一陣嬌美的喘息聲,胸前一雙玉兔在傲雪的胸前跳脫著,當傲雪壓上這個女人的時候,藤源紫詡眼中出現了驚惶的神色,一雙小手撐在傲雪的胸膛之上,奮力地推著傲雪,傲雪壓著藤源紫詡,冷冷的說道:“藤源小姐,你是個忍者吧!”
藤源紫詡心中一驚,中土之上少有人知道忍者的存在,為什麼眼前的人竟是知道,藤源紫詡驀然感覺到身子一陣發熱,身上一層滾燙,她只感到雙頰發燙,心中一股空虛的感覺湧上心頭,急促地呼吸著,她身上抱進了眼前的男子……
“啊——”一聲痛苦的呻吟聲傳來,破瓜的疼痛讓陷入慾望的深淵的女人恢復了一陣的清明,她心中惶恐地發現理智正是在她的心中退卻,她沒有想到自己竟是栽在了眼前的男子身上,身懷媚攻的她竟是失敗了,讓她吃驚不已,她是忍者,忍者需要完成許多的任務難免需要靠身體,只是因為她的家族是大和之中赫赫有名的望族,而讓她不需要身體,或者說她的處子之身需要用在有價值得人身上。
身下一陣快感傳來,藤源紫詡淫蕩地扭動著自己的肢體,讓男子的兇器更加地深入地刺進她的花徑之中,帶來一陣淫靡的聲音,她的雙腿緊緊地纏在男人的雄腰之上,雙手緊緊地還在他的脖子之上,嬌豔的唇想著男人的臉龐吻去,初次破瓜的她比起妓女來說更加的放蕩,“大力點……大力點……”
她感到一雙大手拍打著她的臀部,一陣疼痛的感覺讓她有些難受,而更多的是一股興奮的感覺,火熱而疼痛,歡愛讓這個處子幾乎要發狂,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無邊的快感,只想要追逐著這股快感,什麼都不要想……
迷迷糊糊中,男人問了她很多的問題,她下意識地回答起來,身子像是要融化一般,讓她感到政顆心在空中飛起、飛起,一直飛到了遠方……
最後藤源紫詡什麼都不想,只是任由男人將她擺弄成一個個淫蕩地阿姿勢,承受著男人的衝擊,傲雪看著在自己身下狂野地浪叫著的女人,心中不由得配合這個女人,如今嬌小的女人竟是能夠承受她的衝擊,心中想起一個個的姿勢。都是在她的身上演示著,反正整個女人是東瀛女人,肯定能夠承受的,對她,傲雪只有慾望,絲毫沒有憐惜。
最後迷迷糊糊的女人被摧殘得渾身脫力,嬌聲哀求著傲雪,傲雪看著她嬌紅的唇,心中一動,按下了她的腦袋,在她的唇舌之下慢慢地動了起來,女人純熟的口技不知道訓練了多少,只是傲雪也是知道自己是她第一個客人,雖然是忍者,但是都是有著地位的差異,忍者在扶桑與性奴沒有什麼分別,初次任務之前便是被族中長老破去處子之身,如此去掉他們的羞恥之心,而藤源紫詡卻是因為家族的原因依舊是處子之身,只是該學的依舊還是學了。
天明時分,女人方才在傲雪的發洩之後沉沉地睡去,望著這個女人身上斑斑的淤青,傲雪竟是感覺自己的心情輕鬆了不少,吁了口氣,看到東方慢慢地發白,伸了個懶腰,精純的武功讓傲雪絲毫沒有疲倦,“他孃的,老子怎麼樣是金槍一柄了吧!”心中想到,在女人的臉上捏了一把,女人皺了皺眉頭,嘀咕一聲,便是沉沉地睡去。
男人身上皆是有著一股獸性,如今傲雪不過是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