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慢慢地灑落在湖邊之上,湖邊擂臺之上,已是最後的時刻了,誰人是最後的勝利者,將會在這裡決出,望著高臺之上的一男一女,沐浴在夕陽的光輝之下,染上了一層迷離的光華,讓兩人不似凡塵中人,宋師道望著兩人,驀然間深深地吐了口氣,“就是落後如何?總有一天,我也會找到我的道的!”微微笑了起來,宋師道不知道的是他的笑容彷彿是雪山之蓮一般讓人迷醉,他身旁的女子皆是被他的笑容所傾倒。
擂臺之下的人只是看到兩人默默地對視著這些人不由得譁然,想起以前傳出兩人有著曖昧關係,不由得更信了數分,只是實情卻非如此,“淫賊,今天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惡狠狠的話語卻是用傳音入密的手法傳出,蓋因獨孤鳳對於自己被調戲的事情羞於啟齒,傲雪淡淡地笑了起來,說道:“小風兒,你這麼狠心,想要謀殺親夫,然後紅杏出牆嗎?”
這語氣怎麼這麼像是哀怨的男子的話,獨孤鳳頭皮有些發麻,心中一陣惱怒,喝道:“閉嘴!”旁人並不知道獨孤鳳為何如此喝道,傲雪卻是好笑地望著獨孤鳳,心中竟是有種很舒服的感覺,眼前的女子有種讓傲雪很奇怪的感覺,與她說話有種很輕鬆的感覺,或者是獨孤鳳的性格讓傲雪想起了自己求學時代那些的同學,那時候他也是怎麼樣與她們開玩笑的。
傲雪有些恍惚,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想到我也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惡賊,受死了!”獨孤鳳咬牙切齒地說道,手中的長劍已是出鞘,盪開一陣陣的劍光如雪,向著傲雪籠罩著,傲雪微微一笑,蒼冥驀然間顫動著,一聲鳴叫,刀已是出鞘,“鏘!”的一聲,蒼冥落在了傲雪的手中,反手一刀砍下,正是將獨孤鳳的劍招打斷。
……
飛馬牧場,後山樓閣之上。
婠婠看著負手而立的魯妙子,背對著夕陽,讓這個老者身上竟是有著一股讓人感到唏噓的感覺,魯妙子艱澀地說道:“好吧,這世間的錢財名利也不過是過眼雲煙一般,生不帶來,死也不帶去,既然你想要我就給你了!”說吧,彷彿是鬆了口氣一般,全身竟是感到一陣輕鬆的感覺,魯妙子方才知道原來自己守著楊公報苦的秘密經是讓自己心靈之上帶上了一層枷鎖。
婠婠美目望著魯妙子,淡淡地笑了起來,說道:“如此,晚輩就多謝魯妙子前輩了!”魯妙子說道“若是我並不交出來,你會怎麼做?” 婠婠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魯前輩對我們聖門中人的阿行事手法並不陌生,應該知道婠婠會怎麼做的!”
魯妙子吁了口氣,說道:“也是憑著魔門的作風恐怕這牧場都是你們威脅我的手段吧!”說罷自嘲的笑了笑,說道:“這些年來我藏身於此,更是曾經佈下迷陣讓祝玉妍以為我已是遠遁海外,你是如何能夠找到了我的蹤跡的?老夫子認為並沒有露出絲毫的蛛絲馬跡!”魯妙子的口中並沒有在稱呼祝玉妍為妖婦。
婠婠笑了笑,說道:“魯妙子前輩居於此處,便是我師尊也並不知道,不過婠婠師兄卻是知道魯妙子的行蹤,也知道魯妙子與這個飛馬牧場的場主頗有淵源!”說罷,似笑非笑地望著魯妙子,魯妙子說道:“你並不需要提醒我商秀珣的安危在你們的手中!”
婠婠說道:“這不過是因為魯妙子前輩天下第一巧匠的為名著實是太大了,婠婠不得不防而已!”
魯妙子嘆了口氣,說道:“你的師兄就是你的夫君嗎?”打量著婠婠,臉上露出了古怪地神色,“你猶是處子之身,而且看你的神色,卻是真心地喜歡你的師兄,只是你陰癸派的天魔大法卻是不能夠動情,你……”魯妙子沒有再說下去,當年的祝玉妍也是因為被石之軒破了處子之身而無法達到了天魔大法的最高境界,魯妙子是知道這些的,天魔大法斬情絕意,一旦動情,便是功力大減,可謂變態的功法。
婠婠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那樣的笑容讓魯妙子竟是有些恍惚,心中想到:“她從來沒有如此的笑過!”竟是有些隱隱作痛,原來這些年了,他依舊還是記掛著他的,怨恨不過是因為深愛過而已。
“他有辦法的!” 婠婠說道,臉上滿是幸福的微笑,比起他的師父,她覺得自己很幸運,無論如何,她找到了可以託付的人,而且更是深愛他,而她並不需要斬斷情根,這正是她所祈求的嗎?
兩人沉默良久,皆是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之中,婠婠收拾了心情說道:“我想你幫我們!”魯妙子怪異地望著婠婠,說道:“你想要老夫成為你們陰癸的手下?”魯妙子沉聲說道,語氣中有著一股怒意,“便是當年的祝玉妍也不能夠做到,你如何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