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某個噁心國家還拿出了諷刺中國某個時代的畫作來,當時鬧得挺熱鬧的,所以黃館長希望周遊別過於衝動,避免鬧出什麼國際糾紛。
“看小日本的表現吧。”
周遊覺得這一次的根源不是在自己身上,即使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動作,那也是別人逼出來的。
黃館長就知道周遊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說服的。
明老說道:“隨意吧,只要不用在家門口挨耳光,其他的都無所謂。”
明老這句話明顯是讓周遊隨意,即使弄出什麼糾紛也別怕,有他們擋著。畢竟是小日本起的頭,難道就准許別人囂張挑釁,而這邊就不能有激烈的動作嗎。
周遊笑道:“還是明老了解我。”
和老驚喜著說道:“你果然有準備!”
周遊笑嘻嘻。
諸位長輩看著面有笑容,之前的沉重一掃而光。或許別人不明白,但與周遊接觸久了就知道他天生就有這個魅力,能給大家信心和希望,總是做出讓他們驚喜萬分的事情來。
大家沒再追問周遊的底牌,而是各做各的準備。
只不過和老和陳老屬於港島的收藏界,與周遊他們還有點不同。等及港島其他的收藏家過來,和老和陳老就不得不過去匯合了。只是周遊他們這邊的陣容依然強大,特別是加入了十數位國內知名的收藏家,他們的陣容瞬間膨脹起來,把別的國家、地區藏家都給比了下去。
周遊他們談論得熱烈,別人就有點看不過去了。
日本的代表也早早來到這裡,只不過他們的目的很是純粹,就是想要威風一下,證明日本還是東亞首屈一指的文化強國。
只是周遊那邊兵強馬壯,給他們帶來了不少的壓力。
櫻木社長和森田聚在一起,對周遊指指點點,不知在商討著什麼陰謀詭計。而作為領隊的龜田二郎則與一位今天剛剛到達的日本大收藏家交流著。
龜田二郎的態度很是恭敬,說道:“流川大人,那邊就是大陸的代表團,也是我們最強勁的競爭對手。”
流川點了點頭我,問:“有不少熟悉的面孔,不知道他們有沒進步。”
龜田二郎連忙回道:“有的,那個最年輕的小子就是我們的勁敵。我們專門蒐集過他的資料,他是大收藏家許老的衣缽弟子,最近一年在賭石界和收藏界異常的風光,據說其人手裡就擁有幾件國寶。若是他再向許老借一些藏品的話,恐怕會對我們造成巨大的壓力。”
“不用擔心。”
流川一點也不為意,說道:“他這麼年輕,又能蒐集到什麼古董呢。況且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你只不過是我們的前鋒而已,真正的殺招是本人,相信到時候我們肯定能給這些人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
“嘿!”
龜田二郎馬上鞠躬。
正如他們所說的,龜田二郎只不過是幌子,真正的殺著是流川。
大家都被龜田二郎突然的大禮驚住了,紛紛以古怪的眼神看著流川。雖然這樣有曝露出流川獨特的嫌疑,但交流會都要開始了,他們也不怕別人的防備,反正他們又不知道流川的底牌是什麼。
在交流會的某個角落,有一群人也是別有用心。
來自韓國的樸志玄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龜田二郎和流川,對身邊的鬍鬚男子說道:“開太,把那個日本人的資料發給我。”
“是的,社長!”
開太一邊回答一邊開始搜尋資訊,很快就找到流川的資料並報告出來:“社長,他叫流川榮一,流川家族的家主,隱藏資產無法估算,但其人在日本黑道和政界都有一定的能量,不可輕易得罪。而他個人的喜好很廣泛,但在收藏方面很有心得,特別是瓷器,其個人就擁有一間私人瓷器博物館。屬下估計,他是日本代表裡的真正領隊,他的出現很有可能成為社長名揚東亞的最大障礙。”
樸志玄指著周遊,問道:“之前你不是說那個周遊是第一勁敵嗎?”
“是的。”
開太嚴肅著說道:“根據屬下蒐集過來的資料,這個周遊有一位很出名的老師,姓許,在廣東政界有巨大的影響力,而在考古界更是達到泰山北斗的級別。如果那位許老將他的收藏偷偷借給周遊,那周遊就將是我們的最強勁敵。”
“原來如此。”
樸志玄點著頭,表示明白。只不過他卻突然笑了起來,說道:“日本的代表把注意力都投注在中國的收藏家上,而中國的收藏家也將我們忽略,這可是不錯的機會。只要我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