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想好了,若是沒有千萬資金就別來這裡丟臉。”
“好,千萬就千萬!”
鄭少偉想不到許傑會這麼狠,還沒開賭就用想用金錢壓垮自己,為了不讓自己丟盡臉面,鄭少偉只能咬著牙應肯下來。
而從當走狗的喪彪聽到這裡,臉色瞬間垮了下來,因為這一次的千萬資金很可能又得自己出。可是已走到這一步的喪彪還敢說“不”嗎,恐怕他只要說出來,不用第二天早上,不是死於非命就是在警察局裡接受那些尊敬的人民公僕的熱情招待。
喪彪,說好聽的就是一地霸主,說難聽點的就是鄭少偉的狗。如果狗不聽話,鄭少偉至少有數十種辦法讓喪彪活著比死更難受。
貴賓室。
每一個合格的賭場都有專用的貴賓室,而這一次則輪到周遊這個初出茅廬的大學生來體會一下偽裝成賭術高手在專用貴賓室對賭的滋味了。
周遊的前邊整齊堆放著價值千萬的籌碼,而鄭少偉也不知道從哪裡緊急調來這千萬元,也把籌碼堆得很整齊。
“不是你玩?”
可是當鄭少偉看到坐著跟自己對賭的竟然不是菜鳥許傑,而是周遊,臉色就變了起來。
許傑笑話道:“本少爺知道自己的斤兩,自然不會拿千萬元來開玩笑,自然要請專業人士出面了。如果你現在能找到合適的代替人員,我也不介意你臨時變更人選。”
“不用了。”
鄭少偉的確是自負。
以前鄭少偉在賭博上邊交的學費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他父親都將他抓去禁閉。自那以後,鄭少偉就賭得很小心,甚至還專門聘請賭術高手教導自己,讓他的賭技突飛猛進。到現在,鄭少偉的賭技即使稱不上高手,但也是不是那些菜鳥所能比擬的,近年來更是贏多輸少的局面,這一點也是他平生最驕傲的地方。
荷官是愛琴會所裡的老牌荷官,名譽卓著,普通的賭客根本沒資格邀請出面主持賭局。顯然是愛琴會所聽到風聲,知道許傑和鄭少偉的身份非凡,特意安排他來主導場面的。
老荷官問道:“不知道兩位先生想玩什麼呢?”
鄭少偉很是大氣地回道:“我隨便,每一樣都會一點,就當是我讓你一步。”
周遊若是跟鄭少偉客氣的話就是傻瓜了,回道:“既然你這麼客氣,那我就當仁不讓了。我對賭博沒什麼研究,就是運氣好一點而已,所以就玩比較簡單的骰子吧。”
“沒問題!”
鄭少偉聽到這裡,越發肯定周遊的大賺純粹是運氣。
他早在周遊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而且之前他暗中調查過周遊,發現他除了在賭石方面和古董方面有點小名氣之外,在賭博方面沒有絲毫的成就,甚至連賭博的記錄也沒有,所以就料定周遊是靠運氣的。
老荷官倒也嚴謹,追問道:“那不知兩位尊貴的客人想要以什麼方式來對賭呢?”
鄭少偉不會讓周遊一直主導下去,說:“既然要玩簡單的,那就玩最簡單的,直接比大小吧。”
“我拒絕!”
周遊知道比大小的意思。
比大就是搖動骰盅後,比比看誰搖出來的骰子點數最大,點數大的就是贏家,是很簡單和老套的賭博方式;反之亦然。
可是周遊哪裡會搖骰子啊,他能坐在這裡完全是靠靈力的透視技巧糊混過來的。若是按照鄭少偉提議的來賭,許傑這一千萬恐怕就要打水飄了。
周遊建議道:“這樣太沒技巧了,我建議以外邊的骰子賭法來定勝負,不過我們兩人得有一人來做莊。”
鄭少偉猶豫了一下就點下頭來,卻說道:“可以,我答應這樣的對賭方式,不過這個莊得由我來做。”
“當然的!”
周遊陰笑著回道。
鄭少偉覺得自己的搖骰子技巧已是滾瓜爛熟,雖不可能要搖什麼點數就能搖出什麼點數,但少少也能控制在一定的範圍。這樣的話,鄭少偉無形中就掌握了先機,將的優勢大幅度放大開去。
簡單點說,鄭少偉這個莊本身就有佔便宜的味道。
老荷官見雙方都同意以這麼普通的方式來對賭,也不多說話,直接安排人替換了賭桌,將一隻標準的骰子賭檯給搬了進來。
“姓周的,今晚就讓你體會一下被割肉的滋味!”
鄭少偉陰陰地走到的位置,拿起特製的骰盅,笑得十分猙獰。
“搖吧!”
周遊才懶得理會這個笨蛋。
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