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綹有問題,開口沒合上,深度也是深刻,擔心會破壞到內裡的玉乳,所以就下了小垮的判斷。”
周遊聽得不住點頭,說:“嗯,你能看到這點就足夠證明你不是一般的新人,算是難能可貴的了。若是有專業的指導,你或許還能成為第二個慕容海、方勝呢。”
不想月英竟然回道:“雖然你說的是客氣話,但聽著真舒服。”
周遊回道:“不是客氣話!”
此時,他們都走到了那塊淺綠豆種暗標。
月英似乎是一個很主動的女子,請教道:“大高手,不知道你對這塊暗標怎麼看的?你可別跟我說也是小垮啊,那樣你就太掉價了。”
周遊剛才有目的走到這裡為的就是把事情說明白,解決一件小麻煩。
聽到月英的詢問,周遊微微一笑,回道:“如果它的價格處理理性的話,或許可以小漲;如果它的價格偏高的話,那就只能挽回成本;可若是價格扭曲的話,那就是垮,甚至有可能是大垮。”
“太籠統了。”
這次說話的竟不是月英,而是恬柯。
難得看起來柔弱可欺的恬柯突然發表意見,周遊怎麼也得給點面子,答道:“我可以把金錢準確到萬位數,但那樣說又有什麼作用呢?月英看到了綹的破壞性,卻沒看到那塊暗標的皮殼相對細膩,皮也相當之薄,很可能是老坑出來的老坑料子,水頭應該不是表面所顯示的那麼簡單,內力的水頭應該更足。所以即使有部分被綹破壞了,它內裡還有相當的利用價值。”
月英沒即刻反駁,認真地觀察起吟料的皮殼,果然發覺如周遊所說的。
雖然吟料還沒開解,可是月英已經信了個九成,佩服著說:“金手指不愧是金手指。你只是在相片上看一眼就膽敢接受我的挑戰,可見當時的你已是勝券在握,真是了不起啊。”
對於這樣的誇獎,周遊早就麻木了,只是略略表示謙遜就沒其他的動作。
恬柯拉了拉月英的衣角,使得月英恍然醒悟,連忙問道:“周先生,我們有一塊很想買但是沒什麼信心的吟料,不知道你能否指點一下我們呢?”
“美。女有邀,安敢拒絕!”
周遊這一次表現得很是紳士。
不過在一邊的小蝶就看得不爽了。在她的眼裡,月英和恬柯都是很有威脅性的女性,若是他們mi惑周遊,使得周遊忘記了正事的話,那就是她的責任。在高斯會所裡,美人計這一次可是屢見不鮮的。
可惜周遊是老闆,小蝶只能無奈陪同。
月英和恬柯所看中的暗標很近,他們只是走了幾步就來到那塊暗標跟前。
周遊看著眼前這塊大約五十來斤,在最寬闊的位置開了一扇完垮天窗的白鹽沙皮暗標,慢條斯理地分析道:“雖然表面的皮殼不是很光滑,摩挲起來還是有摸到鹽粒的粗糙感,不過白鹽沙皮的鹽粒不少是可以洗刷掉的,品級也算是不錯的了。”
說到這裡,周遊就停了下來,圍繞著吟料打圈,可把著急的月英和恬柯給刺激得心癢癢的。
觀察完畢,周遊最終用靈力透視,得到了結果,於是說道:“雖然天窗垮了,而且還是垮在最有可能出綠的位置,只可惜這解石的人技巧有限,忽略了吟料本身的皮殼厚度。我估計,只要他在擦進兩、三厘米就能看到綠,至少也能看到翡翠上的霧層。”
周遊本不想浪費靈力的,但出於對月英和恬柯的負責,生怕他們賭垮之後發生讓人不安的事情,所以周遊只能勉為其難了。
“多謝周先生指點!”
月英和恬柯相對看了一眼,眼神裡滿是激動。
周遊知道她們是鐵了心要購買,小心提醒道:“我所說的話只不過是個人的意見而已,不能當最終的結論。賭石畢竟有風險,你們還是別玩得太過分才好。”
周遊剛才看到的是細豆種,雖然顏厲不是很好看,但怎麼也算是小有價值,相對於眼前的完垮表現,估計拍下來之後能有十來萬的收益。可若是遇到那些不計成本,出手豪闊的囤積商,那月英和恬柯就沒什麼機會了,即使爭下來也會是虧損的局面。
不想月英竟然對周遊很有信心,說:“我們知道,不過我們信你!”
恬柯小聲說道:“你或許不知道,月英姐姐的偶像就是你。”
周遊登時說不出話。
小蝶突然說道:“既然是老闆的粉絲,那就沒可能不認識老闆了。”
小蝶的話分明是在暗示恬柯說謊,提醒周遊說她們別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