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時候,做什麼事情都和以前一樣。她問你可好,問你是不是為我倆擔心。我告訴她你還好,你很快也會來了。後來火車減速的時候,她開始又笑又哭的。
“她說我不和她一起下車了。說你治好了我的病,要把我接回去了。我當時並不太傷心,因為我知道將來有一天我會再見到她的,我很想回來見你。接下來我記得的事情是我醒來了,看著賈斯,覺得很渴很渴。”
“一個夢。”湯姆說。
霍利抬起頭,看著他,“那麼你是怎麼治好我的病的?”她輕聲問道,一雙聰慧的眼睛看著他的眼睛。
他嘆了口氣。這可不容易解釋。他自己也沒有完全弄清這是如何發生的。
他說:“我是用一種特殊的藥治好的。”
“什麼藥?”
“一種很特殊的藥,它不能直接對病人起作用。我必須先吃這種藥,然後我才能為你治病。”
“你自己必須吃藥才能讓我的病好起來?”
湯姆點點頭。他想起了手術過程中他突然得到的啟示,在危急時刻他突然悟到的答案:為什麼兩三隻關在一起的白鼠注射了血清以後能痊癒,而單獨關在一隻籠子裡的白鼠卻不能。受這個靈感的啟發,他給自己注射了拿撒勒基因,因為他意識到那些白鼠相互治好了對方的病。拿撒勒基因不是對寄主產生作用,而是透過寄主對別人起作用。
“你明白嗎,霍利,這種藥是賦予一個人幫助別人的能力,這樣才能有效。用了它不能讓自己康復,只能為別人治病。”
霍利想了一會兒,然後平淡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她說著從床沿站起身來,顯然對爸爸說的這些並不感到有什麼特別。
“你明白了?”
她羞怯地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