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油畫,葡萄牙的瑪麗亞·霍塔受難像……”
阿列克斯打住了,似乎意識到自己扯得太遠。“反正他們都列在這些單子裡。”他指著第三張單子。“黑筆寫的單子列的都是有聖傷痕的人。有些人身上有狀如耶穌在十字架上釘死後留下的傷痕。你們聽說過吧?手上、腳上、身上無法解釋的傷痕。我覺得有必要將他們傷口裡的血做一個基因檢查。”
賈斯明看到傑克邊看這些單子邊點頭。阿列克斯寫的單子整潔,完整,有學術味道。甚至很可信。顯然傑克是被吸引住了,而且她必須承認自己也有興趣。阿列克斯瞭解自己研究的東西,不過主要是這位老先生有剋制的興奮感染了他們。他讓傑克自己來接受這些想法。
“右邊一欄裡的星星是怎麼回事?”傑克問,“是不是三顆星表示很有希望,一顆星表示不太可能?”
“完全正確。”
“三顆星的不多,”傑克翻著單子說,“事實上,差不多都只有一顆星。”
阿列克斯苦笑笑。“我沒說會很容易。即使有時間我也只會去看標有三顆星的這些地方。別的肯定都是假的。我把這些都列上去,只是為了說明有許多地方聲稱擁有這些遺物。”
“那麼,在為數不多的幾個三顆星當中,你認為哪些是最有希望的?你很詳細地寫了蘭恰諾聖體有基督血的真樣本。還有米來伯石印油畫。”
阿列克斯鏡片後的眼睛眯縫著,伸過手去指著其他幾項給傑克看。“耶路撒冷聖壇的聖血看起來很有希望。另外西班牙聖地亞哥·德·孔波斯特拉的頭髮樣本也值得去看看。加爾加特儲存的切割下來的包皮本來也是很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