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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菜的途中,靳朝坐在姜暮對面低頭看著手機,姜暮好幾次眼神飄到他的臉上,欲言又止,後來實在忍不住問道:“你就沒話對我說嗎?”
靳朝的眼神沒有從手機上移開,開口道:“說什麼?”
“比如我現在怎麼樣之類的,或者我的生活,你就不好奇嗎?”
靳朝這下緩緩將手機放了下來,往椅子上一靠,黑沉的眼珠子盯著她看了兩秒,忽然問了句:“繼父怎麼樣?”
“……”姜暮沒想到他問的是她最不想談論的話題。
她冷漠地回:“不怎麼樣。”
靳朝語氣很淡地說:“不怎麼樣就是你自暴自棄的藉口?”
姜暮的瞳孔顫了下,靳朝一針見血的話讓她無言以對,她沉默了幾秒才回:“我沒自暴自棄,我水平就在那。”
關於這次高考,她對所有人的說辭都是“發揮失利”,連姜迎寒都認為她是身體狀況不好才影響考試的,靳朝卻好似一眼看見了她心裡的小九九,這讓姜暮有些震驚,但是靳朝沒點破,姜暮也裝沒聽懂。
就在這時,一輛計程車都已經從路邊開了過去,突然一個調頭又開了回來停在他們邊上。
隨即車上下來三個男人直奔他們而來,帶頭的金瘋子張口就嚷道:“喲嚯,我當你有什麼急事,結果夜半歌聲來了。”
說著三個男人往他們這桌走來,扯過板凳就大大咧咧坐了下來,原本摺疊桌就不大,三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一個坐一邊,金瘋子直接擠到了姜暮邊上,他人還沒坐下來,靳朝利落地抬手握住姜暮的板凳靠背,將她連人帶凳子拖了過來。
姜暮瘦小的身軀藏在寬大的T恤中,被靳朝像個人行玩偶一樣拖到了他的旁邊,有些詫異地望著這三個看上去就不像好人的哥哥們。
靳朝似乎也並不打算向她介紹,他左手邊的一個戴著大玉佩的男人眼神直盯著姜暮瞄,調侃道:“酒哥原來喜歡年紀小的啊?也沒見你帶出來耍耍,藏得挺嚴實。”
對面那人附和道:“怪不得吃完二輪還要跑來三輪,我們剛才在車上差點以為看錯了,還是金子眼尖。”
靳朝冷著聲:“別胡說八道,我沒那個嗜好。”
金瘋子這會認出姜暮來了,湊近一看“呀”了一聲:“這不是你昨天車上那個小女友嗎?”
幾句玩笑弄得姜暮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