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暈了過去,當再次醒來時,不知道是多少日後了,他只知道他身上穿著勾欄院裡那種小官才會穿的衣服,透明露骨的絲裙,他驚恐極了,欲將身上的絲裙扯下時,卻看到房裡不知何時已經坐著一個翹著二郎腿,興味地看著他的年輕的輕浮女子,他頓時嚇傻了!想逃跑,卻看見門口處站著那兩個打他的女人,他最後只能恨恨地瞪著那個女子!
女子卻感興趣地朗聲大笑,一下站起向他走來,走到他的身邊就開始低階的動手動腳,他用力地反抗,結果一不下心就將女人推倒在地,傷到了額頭,女人惱怒地跳了起來,就想對他來強的,他當時被女人壓在床上動彈不得,他以為他就要清白不保了,所以他就選擇了咬舌自盡,可女人沒讓他成功,竟伸出舌頭進他嘴裡去舔他被咬出來的血,他怒極地用力一咬,就將女人的舌頭咬斷了。
女人大概是痛暈了,他卻被拉了出去又是一陣毒打,他身上的傷本就還沒好,再次招打,他的已經意識散亂、模糊!他本以為他就要死了,所以他很難過,他就要死了,卻不能再見到大家一面,他想到了主子,不知道她在知道他死後,會不會想起他,想到了他一直侍侯時,對他疼愛有加的星爺,想起了從小照顧他,把他一直當親兄弟一樣的雙兒。他無力地伏在地上痛哭失聲!
巧兒說完的時候,已經淚溼了整張小巧精緻的粉嫩臉頰,也許是因為他的遭遇與無助,所以小飛心裡隱隱地替他感到難過,不由自主地抱了抱他,巧兒被她突然的擁抱,頓時僵住了身子,茫然地眨了眨眼,不知所措!
“對~~~對不起,那個,我不是故意佔你便宜的,是~~~~”一下之後,小飛才想起這樣做不對,忙放開他,漲紅了臉撓了撓頭地支吾說道。
“沒,沒關係。。。。。。”巧兒被他逗趣的表情,弄得想笑又不敢笑,想說些什麼的,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那個,雙兒他不是你的親兄長嗎?”小飛只得扯了扯頭髮,努力地轉開話題,以掩飾尷尬地說道。
“雙兒是我的鄰居,從小就只有他對我最好了。”巧兒說道這的時候,猛然地下頭。
“怎麼了?難道別的人對你不好嗎?”小飛有些詫異,忘了剛才的尷尬,急急問道。
“我~~~~~~從小我就知道沒人喜歡我的,大家都叫我野種,只有雙兒不這樣叫我,還幫我打那些叫我野種的人。”巧兒想了好久,才小聲地說道。
“他們為什麼要那樣叫你??”小飛很驚訝,野種的意思不就是~~~~~~~~
“我從懂事的時候起就知道自己沒有孃親,我只有爹爹一個人,那時候我還小不知道為什麼只有我沒有孃親,更不知道,街坊鄰居為什麼要叫爹爹賤貨,叫我野種,還每次見到我和爹爹的時候,就用石頭和雞蛋砸我們,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每次被別人這樣叫和砸的時候,我就好害怕好害怕,我跑去問爹爹,可爹爹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抱著我哭。嗚~~~~~~”巧兒說到這的時候,已經哭扒在桌子上得不成樣子,說不下去了!
小飛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舉了舉手又放下,抓頭撓耳一翻後,仍不得結果,她有點生氣自己的多事了,現在要怎麼做呢?小飛為難地站了起來,在客房裡來回地走動!
“那個,對不起,惹你傷心了,你別哭了好嗎?”見他肩膀依然一聳一聳地在低泣,小飛走到他面前,遞他一條汗巾,小聲地道歉。
巧兒用力地搖了搖頭,接過汗巾,擦了擦眼睛,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又繼續說道:“不怪慕容小姐你,我知道你已經幫巧兒很多忙了,是巧兒想起了往事,才難受的,給小姐您添亂了,對不起!”巧兒抽抽泣泣地緬甸說道。
說完還在腰間摸了一會,拿出一塊紫紅色的玉佩來,遞給小飛說:“這是爹臨終前交給我的,說是我孃親給他的定情物,要我好好保管,將來去找我孃親,和她團聚,還將他和我孃親的事,告訴了我,還叫我不要怨我的孃親!”
小飛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拿過玉佩仔細看了一會,紫紅色的玉佩是多麼的罕見珍貴啊,一般除了皇室中人擁有外,別人,就算是鉅富都不可能擁有知道玉佩,想來,巧兒的母親也是跟皇室有關的了,既然將這樣價值連誠的玉佩送給情人了,就不難看出,她對這個情人是如何的看中和愛戀了,那又為什麼不娶了他,卻讓他忍受世人的辱罵和鄙視,忍受吞聲呢?
“我爹說,我的孃親叫木童。”巧兒幽幽地傳來怎麼一句話。
小飛聽得差點把手裡的玉佩扔了,“你~~~~~~剛才說什麼?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