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觀念的讚美置於對客觀真理的發現之上。人類從象佛陀、摩西以及耶穌這樣的偉人身上得到的教益,就我來說要出所有的研究成果以及建設性的見解更為重要。”
這位原子時代之父的觀點是眾所周知的。而不為眾人所周知的是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佈雷德利(Q?Bradley)將軍提出的相同的觀點,1918年11月10日,他在波士頓商會舉行的第一次世界大戰停戰紀念日午餐會上的演講中指出:“我們有無數科學家卻沒有什麼宗教家。我們掌握了原子的奧密,但卻屏棄了耶穌的訓喻。人類一邊在精神的黑暗中盲目地蹣跚而行,一邊卻在玩弄著生命和死亡的危險的秘密。這個世界有光輝而無智慧,有強權而無良知。我們的世界是核子巨人、道德侏儒的世界。我們精通戰爭遠甚於和平,熟諳殺戮遠甚於生存。”
這就是今天全體人類面臨的困境和前景。這種困境和前景令人不安而不是令人快慰,使人感到焦慮而不是使人感到安然。但世界歷史上所有偉大時代的情況無不如此,並且必然如此。因為偉大的時代顧名思義就是轉折的時代。這是急劇變革的時代,其時舊觀念和舊制度遲遲不願退出歷史舞臺.而新觀念和新制度則逐漸而痛苦地成長起來。世界歷史上所有的黃金時代都是緊張和恐懼的時代,伯里克利的雅典,文藝復興的義大利,伊麗莎白時代的英國,無不如此。
當今時代同樣如此,雖然存在兩個重大區別:一是當今時代的變革不僅僅影響象英國這樣的小島,以及象希臘或義大利這樣的狹小半島,而是影響整個地球及其所有的居民;二是當今時代的希望和危險遠遠超過世界歷史上的任何時代。人類還從未看到展現在他們面前如此燦爛奪目的前景,但人類同樣也從未見識過潛伏在這種景象後面的蘑菇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