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藥酒就是解乏的,總共也沒多久,是我太弱雞。”
池宴給自己倒了一點藥酒,兩隻手揉搓開了剛剛勞累的部分,順帶和傅越舟一樣,左手給右手扎針,右手給左手扎針,雙手上是明晃晃的金針。
傅越舟看著池宴的動作,目光盯著微微顫顫的金針,一直等到他左右開弓做完了之後,才詢問道:“不說醫者不自醫嗎?你這樣自己給自己扎針好嗎?”
池宴:“醫者不自醫指的是大病,一般的小問題,醫生都還是會給自己開方,包括學中醫認穴位的,等到學得差不多了在模型上練夠了,頭一個就是往自己身上扎。”
傅越舟:“你不是學得臨床醫學嗎?”
池宴:“嗯。現在提倡中西醫結合,我去中醫系蹭過課。”
傅越舟當年讀大學的時候也是如此,去別的專業蹭過專業課,想著要更多瞭解池宴的事情,就開口詢問他學中醫的課程。
“醫科大的中醫系教得什麼?你是把中醫的課程都學了嗎?我看你對穴位認得應該很精準吧。”
池宴:“學得還可以,基本是和本專業齊頭並進一起學,有空就去蹭課,從湯頭歌開始學,《本草綱目》、《黃帝內經》這些傳統的醫藥書是要記要背得。”
在一問一答之中,池宴把在大齊的經歷改了改,套用到了現代來,畢竟他學醫的經歷是實打實的,中醫水準只怕要比醫科大99.9%的中醫系學生要強得多。
傅越舟看著池宴,總覺得池宴這樣太累了,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學醫辛苦了。”想要說今後不必那麼辛苦,又覺得池宴在說起行醫的時候,眼睛是發亮的。
“還有五分鐘,別動。”池宴連忙阻止傅越舟動手臂。
“你就這樣趴著別動,對了,你前面真的不用我動手了嗎?你現在應該胸口還有腹部會酸脹。”
“不用。”傅越舟再次拒絕了那兩個部位的排酸,“我不習慣。”
“那好。”
池宴想著大部分的肌肉已經排酸了,剩下的這兩天適度有氧運動,透過運動加快新陳代謝就足夠了。
五分鐘後。
池宴先是替自己拔針,再替傅越舟拔針。
“你站起來走走路,應該走路問題不大。”
傅越舟從床上起身,那種被暴揍八百遍的感覺果然削減到差不多隻有七八遍。
“好多了。”傅越舟說完了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只穿了平角內褲,就這樣坦蕩蕩地站在池宴面前。
腳趾在地毯裡一扣,傅越舟想也不想就背過身,要往浴室方向走:“我先去洗個澡。”
“別啊。”池宴連忙阻攔,抓住了傅越舟的手臂,“你身上的藥油還可以再吸收幾個小時,效果會更好。”
“好。”傅越舟背對著池宴,語氣莫名氣軟,“你先鬆開手,我穿衣服。”
穿衣服三個字,讓房間裡的曖昧伴著藥油的氣息徐徐盤旋而生。
這之後傅越舟每當想到曖昧兩字的時候,總是會想起略有些痠痛的身體,淡淡苦艾香氣的藥油。
傅越舟後來想要格式化刪除這個白天,大腦卻固執地記住了這一天的早晨,這一天的藥油,甚至池宴怎麼按捏他的身體,說了什麼話,全都記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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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助理在收到了傅越舟要出去吃飯的微信,火速回復,並且及時把車輛停在酒店的門口。
徐助理在看到自家傅總的時候,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鄙視,傅總居然裝嫩!
因為徐助理這是第一次看到自家總裁穿休閒裝的模樣。
傅越舟一點都不像是擁有市值幾十億的總裁,而像是略長於池宴的學長。
頭髮沒用髮膠,比平時多了一些凌亂,也沒帶上金絲邊眼鏡,因為略微凌亂感的頭髮,加上傅總的淺笑,柔和了他的凌厲感。
仔細一想傅總的年齡。
徐助理又把裝嫩的譴責給壓了回去,傅總……其實一直很年輕來著。
傅總在池先生說話的時候,總是會側耳傾聽,感覺像是比進行千萬級別的合同簽約還要慎重,偶爾還會露出淡淡的笑。
徐助理心中想著,幸好他還是有老婆的,不然作為單身狗看到兩人這樣,非得會心一擊不可。
“傅總。”徐助理一邊開啟了車門,一邊對著兩人說,“池先生,午安。”
“午安。”“徐助理中午好。”傅越舟和池宴幾乎在同時開口。
池宴先入座,再接著是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