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是大皺眉頭,“宴兒學醫,實習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去同和醫院那麼好的地方,哪兒能推遲?”
傅盛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風度翩翩說道:“媽,我錯了。”
池宴笑著說道:“爸,傅哥那裡也有工作,我們這次去青市,不完全是為了度蜜月。”
於秀蘭說道:“看看,都說了,他們夫夫兩人會安排好的,無論是宴兒還是越舟,都不像是你們一樣不著調!”
傅盛小聲求饒,“媽,您少說兩句,我和菱心現在挺好的。”
客廳的沙發上已經坐了一個美豔婦人,本來正在剝葡萄皮,看著人進來了,就站起身來,“小池回來了。”
池宴喊了一聲,“媽。”
這人叫做衛菱心,是傅越舟的生母,和傅盛一樣,保養得當,身材窈窕,顯得像是三十五六,外人倘若是看到她和傅越舟站在一起,還以為是姐弟。
“爺爺呢?”池宴問道。
“你爺爺說是要親手替你做個菜。”於秀蘭拉著池宴,“坐坐坐,不用管你爺爺。”
衛菱心自顧自地剝葡萄皮,而傅盛去洗了個手,“我來給你剝。”
衛菱心把手中的葡萄吃下,把葡萄盤子往老公面前一推,“你得剝得好看些。”
“我還不知道你的完美主義?”傅盛低頭剝葡萄,他的動作很是嫻熟,顯然在家做慣了。
光看這兩人黏黏糊糊的模樣,一定以為兩人伉儷情深,但是池宴是知道兩人情況的。
衛菱心是藝術家,像是風一樣自由,當年因為懷孕和傅盛結婚,結婚之後,兩人很快就出現了很大的隔閡,衛菱心把孩子丟給保姆,自己去追逐自由,而傅盛覺得已經生了孩子的衛菱心不像是個母親,一氣之下也在外面玩起來。
傅越舟生活在保姆的照料之下,保姆對傅越舟並不好,而傅越舟超高的智商,讓他讀書讀得早,在學會了閱讀新聞之後,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