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了,絕煥櫻啊絕煥櫻,你素來就要面子,這下,你的面子,裡子可都沒有啦,明兒一早,這個訊息就會傳遍皇城,嘿嘿,我看你怎麼應付。
“唔……唔……”跪在的女子聽景鬱說完,大力地掙扎起來,壓著她的兩個人措手不及防,一下子讓她掙脫了,女子抬起頭,一把扯掉嘴裡的布,露出了清秀乾淨的臉龐。
“陛下,我和鬱兒青梅竹馬,早就私定終生,是你生生拆散了我們,我心繫鬱兒,進了宮,我們之間從來都是清清白白的,今兒個是你的妃子給我們下了藥,才犯下大錯,我該死,和鬱兒無關,請陛下放過鬱兒,至於下藥的人,就算我死了,化成厲鬼也絕不放過!”女人怒目圓睜,猶如厲鬼一般紅著眼瞪著那群妃子,嚇得膽小的驚呼不已,而絕煥櫻臉上的表情更是精彩極了!
“好,很好,私通後宮妃子還有理了?來人,給我拖到院子裡杖斃,至於這個賤人,給朕拖到院子裡吊起來,所有人給朕好好看著!”絕煥櫻氣得渾身發抖,大吼道。
“是!”
如狼似虎的御林軍將只套了一件單衣的女人和景鬱拉了出去,不一會兒,院子裡響起了“噼噼啪啪”的棍棒擊打在體肉上的聲音和壓抑的悶哼聲,所有的妃子站在臺階上,嚇得花容失色、渾身發抖,景鬱反倒是最沉靜的一個,儘管雙臂伸直被吊在大樹上,美麗的臉上卻始終帶著深情而溫柔的笑容看著正在唄狠狠打著的那個女人,看得那麼專注而深情,晶瑩的淚珠一滴滴往下落,這一刻,他的眼裡,心裡,都只有深愛的那個人,地上的女人趴在那兒任憑棍棒雨點一般落在身上,偏過頭費力而深情地看著吊在樹上的景鬱,鮮紅的血不住地從口中湧出,臉上卻洋溢著快樂的笑容,這一幕落進了妃子們的眼裡,有些人已經忍不住捂住嘴無聲地哭泣起來,就連之前幸災樂禍的如貴妃眼中都溢位了不忍,只有絕煥櫻,氣得是臉色發白,跳起來搶過一根鞭子,劈頭蓋臉地朝景鬱一陣猛抽,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眨眼間,景鬱就渾身鮮血淋漓,奄奄一息。
上官語嫣心一驚,趕緊對行刑的御林軍使了個眼色,幾個人放下棍子,探了探地上血肉模糊的女人,恭敬彙報:“陛下,已經杖斃!”
絕煥櫻像瘋了似的根本沒聽進任何話,揮舞著鞭子抽打著,上官語嫣眼看著景鬱就要香消玉殞,摸出準備好的銀針飛射出去,“噗通”一聲,絕煥櫻倒在了地上,嚇得眾人驚叫不已。
“讓開,讓本王看看!”上官語嫣及時衝上去抱住她,拔出金針,裝模作樣地探了探他的脈象,瞅了一眼他氣得青綠相見的臉色,憋住笑意說:“陛下怒極攻心,所以暈了過去,趕緊送陛下回寢宮請太醫。”
將絕煥櫻交給御林軍,上官語嫣走到臉如金紙、已經成了一個血人的景鬱鼻端下一探,惋惜地搖搖頭,“如貴妃,他也已經去了,如何處理?”
“將他們連夜扔出宮去吧,省得陛下醒了再生氣,還不快去!”舒如粉臉煞白,強忍著俱意吩咐。
“是,娘娘。”
嘴角泛起笑意,看著一群急匆匆奔向絕煥櫻那兒的妃子,上官語嫣挑挑眉,走到已經被接下來的景鬱和那個女人身旁,彈出兩粒藥丸進了其中一個御林軍的手裡,緩步朝“鳳翔宮”走去,她的三個可是鳳後,這麼大的事,怎麼也該去彙報一下不是?
至於絕煥櫻,這樣的奇恥大辱,定然是咽不下這口氣的,景鬱死了,那女人死了,他們的家族準要倒黴,但是這種事她又不可能在朝堂上公然定罪,這不是在打她自己的耳光嘛,依照絕煥櫻的性子,肯定是找理由定罪,這不是在打她自己的耳光嘛,依照絕煥櫻的性子,肯定是找理由定罪,可是很不巧的,剛剛行刑的和送他們出宮的都是她的人,出去就是順便將這個精彩的故事告訴宮外的說書的聽,更不巧的是,那幾個說書的也是她的人,如此一來,所有人都知道女皇戴的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景鬱的家族和那女人的家族雖不是宰相,好歹也是侍郎啥的,還是左相的得意門生,口碑一向很不錯,如此盤根錯節的複雜關係,要想治罪,怕是人家已經有所防備,到時候她再讓人挑撥一下,嘿嘿,罪過罪過啊……
上官語嫣笑得像只狐狸,心情那個愉快極了,因為其實,景鬱和那女人都沒有死,一方面,是因為經過查證,這個景鬱雖然欺負了三哥,卻是每次都和其他三個妃子在一起的時候,一個人的情況下,沒有找到三哥的麻煩,最嚴重的那次落水事件,罪魁禍首根本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所以,一頓毒打,也差不多了;另一方面,是被他們的深情感動,那女人不愧是個痴情種,在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