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左司,咱們好不容易才在越州暫時站穩了腳根,正準備開啟局面,若是現在走了,那之前的努力不都白費了嗎,對此你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這時趙顥再次有些不甘心的道。
“這個……”邢恕聽到趙顥的卻也不由得一陣苦笑。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無奈的道,“殿下,若是朝廷僅僅讓您一人去南洋港坐鎮,下官還可以代替您留在越州,可是這次朝廷是命令咱們整個安撫使團全部去轉道去南洋港,下官身為副使肯定也要一起去,越州這邊咱們又沒有什麼信得過的人,所以下官也是沒有什麼辦法啊!”
看到邢恕也是束手無策,趙顥也不由得重重的一捶大腿。滿臉都是不甘的神色,為了能夠在越州開啟局面,他之前差點被李乾德的叛軍給抓住,後來邢恕都勸他放棄這裡,可是他卻不甘心的留下來,好不容易等到越州的叛亂平定了,李乾德也被呼延平抓住並且砍掉了腦袋,他本以為可以安安心心在越州安插人手了。卻沒想到趙顏又給他玩了這麼一手。
趙顥與邢恕是相對無言,過了好一會兒。趙顥這才從沉默中清醒過來,當下只見他忽然冷笑一聲道:“不過是一次調動轉了,反正越州這裡還沒有開始佈置,放棄了也不可惜,聽說南洋港那邊的發展也是極快,而且距離大宋又遠。說不定更方便咱們插手當地的局勢!”
聽到趙顥似是不屑又像是給他自己打氣的話,邢恕卻不禁再次苦笑一聲,其實他早就對插手南洋的事情不抱希望了,因為他之前估計錯誤,以為趙顏離開南方後。會降低他對南洋的掌控,可是直到前不久他才發現,趙顏對南洋的掌控遠超他的估計,所以當時他就勸趙顥放棄插手南洋的打算,可惜趙顥卻犯了驢脾氣,無論如何也不肯聽。
至於現在趙顥又開始打南洋港的主意,他更是不抱希望,因為趙顏可以把他們從越州調走,日後自然也可以用同樣的辦法把他們從南洋港調走,這樣調來調動的話,他們根本不可能安插什麼人手。
幾天之後,趙顥帶著萬分不甘的離開了越州,乘著船一路南下,最後終於來到了南洋港,馬六甲一帶已經被設為馬六甲州,南洋港正是這一州的治所,責任的知州姓王,年紀並不是很大,他曾經也是趙顏的學生,所以極受趙顏的信任。
王知州和駐紮的海軍將領吳蒙在得知趙顥到來的訊息後,立刻帶著人前來迎接,只不過趙顥看到王知州這些文武官員時,卻沒什麼好臉色,因為他知道這些人全都是自己三弟趙顏的人,別看他們表面上對自己如此客氣,但若是自己觸犯了趙顏的利益,他們肯定會在背後使絆子。
吃過接風宴後,趙顥與邢恕回到王知州給他安排的住處休息,不過也就在這時,忽然只見有下人前來稟報道:“殿下,外面有人求見,說是您的晚輩!”
“晚輩?”趙顥聽到這裡也不禁有些奇怪,旁邊的邢恕同樣也是一愣,要知道能做為趙顥晚輩的人,最少也應該是皇族,可是這裡距離京城有著十萬八千里,怎麼可能有什麼晚輩?
“讓他進來!”趙顥當下開口道,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晚輩是什麼人?
“二伯,沒想到您也來了南洋港,侄兒給您請安了!”趙佳笑呵呵的走進來,然後向客廳中的趙顥行了一禮道,之前他就知道了趙顥要來的訊息,雖說他知道趙顥與自己父親關係不怎麼好,但不管怎麼說對方也是自己的親伯父,所以他也不能失了禮數。
“佳……佳哥兒,你怎麼在這裡?”猛然間看到趙顏的長子趙佳出現在自己面前,趙顥也不由得萬分震驚的道,他並不知道趙佳進入海軍學院學習的事,自然不可能想到會在這裡與趙佳相遇。
“呵呵,說來也是巧了,侄兒是來這裡學習的!”趙佳說著就把自己加入海軍學院,以及在海軍中實習的事講了一遍,本來按照他們的計劃,在南洋這邊的操練早就應該結束了,只是眼看著大宋與那個薩齊王國就要爆發戰爭,如此好的實戰機會,海軍學院帶隊的教官自然不會錯過,所以臨時改變了行程,打算等這場戰爭結束後再回去。
“原來如此,我說今天來迎接的人中怎麼有海軍學院的人在這裡,原來你們竟然來了。”趙顥聽到趙佳的解釋也不由得有些恍然的道,今天接風宴時,王知州為他介紹迎接的人,其中就有海軍學院的教官,只是當時他也沒怎麼注意。
“嘿嘿,二伯您總算來了,這段時間咱們海軍與薩齊王國人發生數次衝突,只是一直忍著沒有爆發大戰,現在二伯您一來,咱們就可以對薩齊王國發動進攻了!”趙佳這時顯得十分興奮的道,畢竟這也是他第一次面對戰爭,其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