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的確是想起了後世的女朋友小嬋。
他分明記得,小嬋的那雙眼睛,真的與貂嬋的雙眸很像,就連大小,形狀,還有一眨一眨時,仿若是會說話一樣,都驚人的像。
呂布聲音低緩,敘說著他和小嬋之間的故事。
當然,他並不是講述後世的經歷,而是將後世的人,結合得自此世“呂布”的記憶,揉合在一起,編造成了一個繪聲繪色的傷心往事。
在這個故事中,他和小嬋是青梅竹馬,嗯,什麼是青梅竹馬,就是從小一起長大,而後情愫暗生,直到情意互知。
總之,兒時怎麼美好,呂布就怎麼講,講著講著,就連他自己,都被自己這個故事給感染了。
可惜,美好的事物,總是脆弱的,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突然之間,可惡的馬賊就來了,所有人都未能倖免於難,只有他,呂布,僥倖逃過一劫,自滿地的屍首堆中活了過來。
然後,就是一個少年艱難成長的歷程,直到某一天,被義父丁原收養。
這個故事中,除了青梅竹馬的小嬋,其他的,就是“呂布”記得的往事,呂布自己回憶起來時,也不得不感慨,這真的是個苦命的孩兒,“呂布”的狠辣無情,重利輕義,還有狡詐善變,其實都是源自幼時的苦難磨礪。
故事尚未講完,懷中的貂嬋,已是悲慼哽咽得無以復加,因為她發現,他的經歷,竟然與她自己的經歷,是如此的相像。
在這一刻,她真的感覺到,她離他的心,從未有如此這樣近過。
“嗯,好了,傷心往事誰都有,講出來,也就沒事了。我看你夢中掉淚,想必也有傷心往事,嗯,說來給本夫君聽聽,啊。”
在呂布的諄諄善誘下,懷中的貂嬋終於慢慢止住抽泣,開始講述起她的往事來。
她講得很慢,呂布時不時地出聲詢問一兩句,左手仍就在她的後背腰際和翹臀間無意識地遊走,就連貂嬋,也都仿若習慣了呂布這樣的作怪。
貂嬋講完,呂布沉默良久,才低聲問道:“那股山賊,賊頭叫什麼名字?”
貂嬋在呂布懷中微微搖頭,柔聲答道:“不知道,十年過去了,我……賤妾,未聽到一點訊息。”
“嗯,也對,國之不國,賊寇叢生,遭殃的,還是升斗小民,如此多的賊寇,哪裡能一一知道他們的名號呢?”
呂布這麼說著,心裡想著的,卻是仍舊盤踞在鹿腸山裡的黑山賊,黑山賊雖然都奉張燕為統領,但實際上,大大小小的賊頭,可是有數十個的,每一個手上,只怕都沾滿血腥和罪惡,造成了不少貂嬋這樣的孤兒。
說完,兩人同時沉默下來,一股異樣的氣息,陡然間就升騰而起,瀰漫在整個寢帳內。
不遠處,雞鳴聲透過靜夜傳來,格外響亮,貂嬋低低驚呼一聲,道:“呀,天快亮了。”
她這本只是一句陳述實情的話,可是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呂布卻解讀成不一樣的意思,嘿嘿一笑,雙手用力,讓她更加緊緊地靠入懷中,壞笑著,道:“嗯,也是哩,天快亮了,可要抓緊時間才是。”
如此腔調,如此暗示著某事的話語,如此壞笑,即使貂嬋再如何未經人事,此刻也都明悟過來,她只能緊緊地蜷縮排呂布懷中,大氣都不敢出,心裡的那隻頑皮的小鹿,再次蹦蹦跳跳起來。
不,不是一隻小鹿,而是一群,整整一群小鹿,在那裡四處亂蹦亂跳,讓貂嬋慌亂成一團。
迷迷糊糊之間,她只知道,一條長著五隻貪婪小嘴的魚兒,頑皮地自後背,遊向腰際,而後又游過來,順著胸腹間,努力地四處歡快地遊蕩著,每一次的遊蕩,都會努力擴大一點範圍,一點一點地接近胸前的那對高峰。
五嘴小魚兒的每一次遊蕩,都讓貂嬋的氣息粗重一分,當小魚兒終於開始奮力攀爬高峰時,每一寸的進展,都讓貂嬋嬌軀震顫。
她根本沒注意到,根本沒聽到,如此細細的嬌喘,聽在呂布耳中,猶如最佳的催化劑,讓他更加地興致勃勃,更加地樂此不疲。
當整座山峰終於被他完整地掌握在手掌中時,懷中的佳人適時地一聲低吟,更令他覺得,手掌中握著的,乃是人世間最為美好的東西,是人生在世快樂的開關,是控制快樂源泉的開關,柔順,軟膩,香甜,可口。
尤其是貂蟬的這對玉峰,飽滿,而又富有彈性,但又並未碩大到累贅的地步,剛剛好可以完整地握在手中,還有餘地可以微微把玩。
這場床榻上的戰事,雙方根本就不是勢均力敵,呂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