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獲自由,回到東郡,積極聯絡各方諸侯,直接推動關東聯軍的建立。
故而此次抓到他,如交給朝廷,鐵定是大功一件,不過在呂布心目中,橋瑁存在的價值,比起朝廷的大功來,要更為重要些。
那就是因為他一直念念不忘的美女姐妹花——大喬和小喬。
大喬和小喬,其實也都是姓橋,如今呂布已經得到核實,兩女正是橋玄的幼女,如今正是十五六歲左右,再過個幾年,可就是成熟美女了。
橋瑁被呂布關押在住處附近,派侯成親自率人看守,為的就是防止訊息走漏。當他急急趕至,侯成迎上來,低聲稟道:“使君,那人還挺坦蕩磊落的,照吃照喝,一點都不像是個俘虜。”
“哦,好,那就好。”
呂布點頭,親自推開門扉,邁步入內,在他身後,侯成殷勤地為他關好門,親自率親衛把守在門外。
“橋兄,久違了!別來無恙否!”
呂布帶著一臉的笑意,對著橋瑁親切自若地打聲招呼,徑直在他案桌對面就座。
78 對大喬和小喬的念想
屋內只有一張案桌,案桌兩頭,各放置著一盞燈盞,發出橘黃色的光亮,映照得屋內也鍍上一層溫煦的橘黃色。
橋瑁正端坐在案桌後,手中捧著一卷竹卷,品讀得津津有味,聽到門響,毫不所動,直到呂布打過招呼,在他對面坐下,他才將目光從書卷上抬起,皺眉看過來,淡然應答:“怎麼,還不將橋某交上去,好換取功勞一件?”
“哈!”
呂布似是聽到甚是好笑的話,打了個哈哈,笑道:“我既然將橋兄羈留於此,就沒打算交上去邀功,怎麼,橋兄好像對生死已置之度外了?”
“生又何歡,死又何懼?橋瑁一片丹心,忠義一身,豈是爾等蠅營狗苟之輩所能妄知的……”
“橋兄,打住!”
呂布連連擺手,打斷橋瑁的高談闊論,苦笑道:“不要把自個標榜得那麼清高,似是不食人間煙火一般,不就是個反抗朝廷之舉麼,在你看來,是忠義,可實際上到底是忠義,還是愚笨之舉,過上一些時日,自會明瞭。”
看到橋瑁不悅地將書卷往案桌上一扔,擺開一副要與他辯論個清楚明白的架勢,呂布再次連連擺手,迅快地說:“我不是要和橋兄辯論這個,有句話說得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橋兄現在不明白沒關係,等時候到了,你自然就明白了。我之所以甘冒大險,將橋兄羈留於此,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受人之託?”
橋瑁甚是不解,不過他的注意力,還是成功地被呂布給轉移開來。
呂布點點頭,指指橋瑁,答道:“正是,呂某離晉陽前,蔡翁曾對我說,他與橋公乃是至交,如有可能,要我對橋兄照看一二,你看,現在就是我照看橋兄的時候了。”
橋瑁的雙眉皺得更加緊了些,顯是對呂布這般舉動甚為不解,可蔡翁,他卻是知道的,據說年前犯罪下獄,而後流徙邊關。
只是他沒想到,蔡翁竟然被呂布留在了晉陽。
“好了,這些事,呂某就不多說了。”
呂布站起身來,笑著對橋瑁說道,“過段時間,待風頭一過,我會安排人送橋兄到晉陽,橋兄可在那裡多待段時間,到處看看,待關東叛軍作鳥獸散了,橋兄想要去哪裡,都沒問題。”
“哼!”
橋瑁毫不領情,冷笑一聲,道:“關東諸侯各奔東西?痴心妄想吧!”
“哦?這句話是我的痴心妄想?”
呂布笑吟吟地看向橋瑁,見他一臉的傲然,還有自信,便又重新在他對面坐下,饒有興致地看過去,提議道:“怎麼樣,橋兄要不要跟我賭上一把?”
橋瑁搖頭鄙視道:“哼,粗鄙,俗不可耐!”
呂布哈哈大笑,對橋瑁的鄙視毫不以為意,道:“要是與橋兄賭錢,我可是勝之不武,也與橋兄的清高不般配。這樣,我們換個賭法,自現在算起,一年為限,如若各路關東叛軍仍舊齊心協力,盤踞酸棗,或者西進,攻破虎牢關,便算我輸,橋兄可要求我做一件不違道義之事;反之,如若關東叛軍各奔東西,作鳥獸散,便是橋兄輸,我同樣可要求橋兄為我做一件不違道義之事,如何?”
橋瑁原本正要搖頭拒絕,轉念之間,卻又沉吟起來,越想,就越覺得此事可以一試,如若到那時,可以要求眼前這位手握重兵的幷州牧做一件不違道義之事,豈非就可以嘗試將他說服,投入到關東聯軍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