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學粗野,我還是喜歡那個智慧而文質彬彬的你,我發現你近來越來越粗野了,是跟社會上那幫人學的,還是覺得自己財大氣粗了。”
劉安定沒法回答。女人真是敏感,一點小變化都逃不過她的眼睛。這一陣確實有些變化。他想,在官言官在商言商,身居官場學場,就得與時俱進,不可能沒有一點變化。劉安定不想解釋什麼,便不說話,專心地做兩人的事。
事畢,何秋思便坐了起來。發現壯壯又爬在了黃兒的身上,何秋思急忙下床,說:“不行不行,壯壯不能和黃兒交配,配出的後代肯定不好看,我要讓黃兒和獅子狗配。”
何秋思抓了壯壯要把它抱下來,但壯壯急了,回頭猛地在何秋思手上咬了一口。何秋思叫一聲放開,便捂了手直喊疼。劉安定急忙來看,何秋思的拇指被尖尖的狗牙咬出兩個小洞,不斷有血從小洞裡滲出。劉安定急忙問狗注射狂犬疫苗了沒有,何秋思說:“不僅狗注射了,我也注射了。”
劉安定說:“你還想得周到,看來你是打定主意為狗獻身了。”
何秋思壞笑著說:“我剛才就為狗獻了一回身。”
劉安定明白她是說剛才床上的事,便將她的手拉到嘴裡,咬牙切齒很誇張地咬一下,咬出一圈牙印,說:“你看,我可比狗厲害,狗只有兩顆犬牙,咬你兩個洞,我有一排牙,一咬就是一個圓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