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姿當下啐了一口,很是不屑,那郭軻看起來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他知道此次的他們要做的事情是怎樣的危險嗎,rǔ臭未乾的還喜歡冒險,還當人家的保鏢。
“小兄弟,你知道我們要做什麼嗎?”柳燕姿以一個姐姐的口氣,客氣的問道。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盡全力保護我的兄弟高帥。”郭軻義氣凌然的大放豪言,要知道高帥答應他的報酬,就算是努力做保安十年也賺不來這麼多錢,為了這麼的多錢,拼命一搏又何妨。
柳燕姿不再接話,只是看著他們笑笑。高帥言歸正傳道:
“你剛才說你猜到了是誰了?”高帥問,郭軻立刻豎起耳朵去聽。
柳燕姿站起來,在清靜的樓頂咖啡店來回踱步。高跟鞋在大理石的地板上發出噠噠的聲音,讓這個清靜的地方顯得更加寂寥,在這裡商量要是,看中的就是他的不會有眼線和隔牆之耳。
“他們綁架了你,如果是真的,那麼你父親一定急壞了,以你父親的能力,說不定早就派人來找,這麼會接到電話後不溫不急的表現,而且,你剛打過電話,那本人就開著車子來到了你們的面前,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柳燕姿繞著他們所坐的位置踱了一圈,回到座位,看到對面兩個人不信的眼光。
“你是說我父親?”高帥瓜了表情,一向視他如掌上至寶的父親,就算一直反對他去調查此事,也不至於用綁架這個下策吧,難道不怕他報jǐng,不怕弄巧成拙,毀壞父子關係?
“我覺得不可能吧,哪一個父親會同意兒子被虐待?”郭軻連忙向柳燕姿展示他的崴了又接的腳踝,雖然這樣的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已經沒什麼大礙,可是想起他們的經歷,爬牆外的腳手架,要是真的發生什麼意外,打起來掉個人下去什麼的,這個責任誰擔當!
“那麼怎麼解釋到現在你父親還不來接你?”從打完電話到在商場裡逃奔到逃脫,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吧,夜晚的車輛不多,應該可以從城市最南邊開車到最北邊了,怎麼還不見高父的救援。
柳燕姿分析的清晰合理,可是高帥還是不信,柳燕姿乾脆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高帥。
“如果你還是不信,那就再打一個電話,要打家裡電話。”意思很簡單了,要是不是高父的計謀,那麼他就會很著急的在接到第一個電話的時候就趕過來,反之則是安然的坐等訊息。
很多人都知道高上集團的總裁高嚴明只有一個兒子,那就是高帥。既然是唯一的兒子,那麼再嚴厲的父親也不可能在聽到兒子被綁架的訊息還這麼淡定,除非是他自己策劃的。
“你父親是不是知道了你要去追查那件案子,他出於愛子心切,所以一定會阻止你這麼做。”在高帥撥通電話之前,柳燕姿又提前給他打了一劑預防針,免得自己真的破壞了他們父子的感情。
家裡的電話被接通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想必沒有引起高父的jǐng覺。高帥在這邊聽著,神情失望。
“爸,真的是你綁架我?原來都是你乾的好事嗎?”高帥在聽出是父親的聲音的時候無比的激動,這一切對他來說驚心動魄,卻是父親給他設下的玩局,彷彿過山車一樣刺激的玩局。
在高家的書房裡,高嚴明一支一支的抽著煙,以無聲的眼圈應對高帥的咆哮。直到他累了,坐在沙發上再也懶得叫喊了。高父才站起來,緩緩的接近高帥,以及沙發上坐著的沉默的三個人。
“伯父,你實在是不應該這個欺騙你的兒子,你知道他被人打暈了嗎,後腦勺還腫著。”郭軻坐站起來率先發話,他指著高帥的後腦勺,有一個腫塊,但不是很大,又指指自己額頭,已經破皮了的腫塊,又撩起褲腿給他展示崴傷又接上,微微腫起的腳踝。
“要是那些綁架的人下手不知道輕重,萬一傷到了他,您難道沒有想過後果嗎?”傷到的也包括郭軻自己。
聽到這裡,高父似乎也有些沉不住氣了,指著後面的絡腮鬍子罵道:“我不是說了只要看著他們就可以了嗎,你怎麼還打人了!”
“我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那小子有點本事,我們幾個兄弟也被他打了,沒辦法,只好撿了一根水管……”
“什麼,你用水管?”高父也是一驚,原來是用金屬的器材,敲的地方還是頭,這比聽到他摔了傷了還要驚心。
“喂,你怎麼這麼過分,要是打壞了你賠得起嗎?”郭軻跳將起來,用手箍著那絡腮鬍大漢的脖子使勁的搖晃,怪不得腫的這麼厲害,“你要是撿個菜刀,我的小命要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