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那裡什麼都有。”
南葉脖子疼,不敢亂動,對著帳頂苦笑道:“我什麼都好,就是整宿的睡不著。”
珍環同情地拍了拍她的手,道:“任誰見了那樣的場景,都會睡不著,我倒是聽說,你當時被劫匪拿刀逼著,還能用不入流的豬內臟,做了一碗人人叫絕的肝膏湯,真是不讓人佩服不行。”
聽珍環提及烹飪,南葉頓時來了精神,道:“豬內臟雖不入流,但肝膏湯卻是一道功夫菜,極為考驗廚師的功力,許多人學藝十年二十年,都做不出來呢。這樣的菜,即便是上國公府的選單,也是綽綽有餘了。”
珍環讚歎道:“真的?那等你傷好,可得做給老太君嚐嚐。”
南葉問道:“老太君可好?劫匪的事,沒嚇著她老人家罷?”
珍環嘆著氣,搖了搖頭:“老太君已經吃不慣別人做的菜了,從早到晚都沒吃什麼,翠雲委屈得直哭,但我也沒辦法。”
老太君已經快八十的人了,不吃飯怎麼能行,南葉急了,將身子撐,就要下床,道:“我去給老太君做飯!”
“快躺下!快躺下!”珍環嚇了一跳,忙伸手按住她,道,“你傷還沒好,何必急於一時?”
怎麼能不急,人是鐵,飯是鋼,老太君什麼也不吃,等到她傷好,只怕老太君也不行了,南葉急道:“我只是傷了皮肉,不妨事的,你叫廚房做準備,我這便過去。”
珍環看了看南葉的傷口,正猶豫,忽聞門口傳來個極度不悅的聲音:“讓廚房作什麼準備?你要去哪裡?”
珍環轉頭一看,連忙站了起來:“世子,您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來人正是顧端,他穿著一件袖口繡雲紋的白袍,踩著一雙黑色的牛皮靴,神情極為不悅,“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把人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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