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三哥前去,只怕任城還要再晚幾天才能攻下吧,張遼說,到底是何人守城。”
“守城將領已經被抓了,文聘指著囚車上的袁將說道,就是他,守城士兵勇猛異常,害我損失了全部新兵,要不是子龍兄前來相助,我已敗在他的手下。”
我朝囚車那邊看去,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將領,雖然經過戰爭的洗禮,但破敗髒汙的衣袍,還是難以掩飾他的秀氣,脖子露出白皙的肌膚,高鼻大眼,身體修長,如果不是那露出的喉結,我真能把他當成是一個女人。
難道這是袁尚手下的什麼秘密部隊將領,我問張繡道:此人武藝如何?
“非常一般,張繡不屑的說道,不過一合之將,不過此人頗得士兵之心,守城士兵全部戰死,無一投降。”
“大主公,這小子帶的計程車兵,真的不要命,胡車兒露出臂膀的一處創傷對我說,臨死之前還給我來了個記號。”
“三弟辛苦,我對張繡說,酒菜已經備好,你們前去吃飯休息,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聖。”
“別看這小子弱不禁風,可是嘴很硬,張繡說,就是不肯說出自己的名字。”
“有趣,張遼說,聽三哥這麼一說,我倒真想問問,張龍,把他帶過來。”
張龍帶著士兵把袁將從囚車拉了出來,推到我們面前。袁將睜開微閉的眼睛,看了我們一眼,由閉上了眼。
跪下。
張龍用力按下,袁將撲通跪倒在地,掙扎了幾番,沒用成功,只得一個膝蓋著地。
“敗軍之將,還這麼強硬,張遼猛地抽出佩刀,不怕我殺了你呀!”
“怕是怕,到了這個地步,怕有用嗎?袁將睜開了眼,平靜的說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想殺想刮已經身不由己。”
“小子,膽子可以,張遼說,你的脾氣,我喜歡,如果你能說出實話,我可饒你不死。”
袁將看了看我和張遼,對我說:這位想必是一軍主帥呂布吧,如果主帥開口饒我不死,我會告知我的姓名。
“沒錯,但他的話就是我的話,我對袁將說,你挺會察言觀色,絕非一般書生。”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張遼欣賞的看著他,或許可以作為我的部下。”
“哈哈,這個我看不必了,袁將笑著說,我是四公子袁鵬,你們如果放我回去,也許我可以說服父親暫且歇兵,放過你們。”
“笑話,我說,現在袁尚掌握大權,輪不到你父親說話,再說了,你如果死了,說不定袁尚會欣喜異常呢!”
“胡說,不要挑撥我們父子兄弟的關係,我們兄弟四人,唯獨三哥胸懷大志,我是主動請纓來的!”
“先押下去!”
“呂布,你言而無信,袁鵬大吼道,你不說只要我告知姓名,便饒我不死嗎?”
“我只是說饒你不死,並沒答應放了你。”
“呂布……”袁鵬的嘴巴被押解士兵塞住,拉去了囚車。
“大哥,張遼看了被押下去的袁鵬,沒想到竟然是袁紹的兒子,有了他,我們可以威脅下袁尚了。”
“只怕不成,如果是袁紹統軍,只憑這個小子,我們要他幾個城池,絕對不成問題,現在是袁尚統軍。”
“大哥意思是,他們兄弟之間互相迫害,巴不得假手於人?”
“正是,我說,天色不早,早點休息吧。”
無意中抓到了袁紹的小兒子,是殺?是留?還是放?袁紹是最疼小兒子的,其次可能是袁尚,可能是應了天下爺孃疼小兒的諺語。
如果袁紹真的疼愛這小子,那麼為了爭權奪位,其他兄弟巴不得他早死。可悲的袁鵬,還以為袁尚是為了鍛鍊他,那又何嘗不是想害他?
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最大限度的利用袁鵬這個棋子呢?再想不到主意前,先把他關著吧。
文聘所帶的新軍經過任城一戰,已經十不存八,悉數編入了他統領的葉城舊軍,整體還是迴歸張繡全權統領。
魯國城的三支騎兵,經過休整補充,隨時可以出擊。
在魯國城留下哪支部隊守城,還有袁鵬應該如何處理,必須要討論下了,放著賈詡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嗎!
正當我聚集眾將商討時,諸葛亮帶著魏延、曹性等一眾將領來到魯國城。
“主公,孔明軍師來了,魏將軍等也都來了。
“什麼,文長近中他們怎麼來了,我有些疑慮,如果他們前來的話,那麼下邳城內只剩下了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