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給你幾壇酒,張遼讓士兵搬過來幾壇酒,不要說我勝之不武。”
韓猛見到酒罈兩眼冒光,舔了舔嘴唇,拿起一罈酒,拍開酒封,咕嚕咕嚕的灌了下去。
韓猛一氣喝完一罈,把罈子摔在了地上,整個人立刻精神多了,猶如昏沉的的人,突然清醒過來一樣。
韓猛躍上戰馬,持起銅槊跟了出去。
張繡看著韓猛那顯透出幾分微紅的醜臉,大笑一聲:都被我俘虜了,還有臉面叫戰四弟,真是羞煞人也。
“如果不是酒醉入睡,你能抓的了我,韓猛哼了一聲,昨天喝的太多,敗給張遼,今天看我勝他!”
“三哥不必和他饒舌,看我把他打下馬來,張遼對著韓猛大喝一聲,吃我一槍!”
張遼揮舞著長槍刺向韓猛。
韓猛用銅槊格開了張遼的長槍,順勢砸向張遼的左肩。
張遼看得清楚,長槍一挑,撥開了韓猛的銅槊,韓猛咬了咬牙,左臂顫抖了一下,看來這一撥,似乎觸動了昨天的傷口。
鐺
張遼看出韓猛的弱點,連著兩槍都朝著韓猛左臂刺去,韓猛狠命格開,頭上已經開始冒汗。
啪
又是一槍戳去,韓猛的銅槊猛然脫手。張遼一笑,槍尖隨意晃出一朵梅花,想要把韓猛逼下戰馬。
韓猛看得清楚,側身躲過,大喝一聲,將袖錘飛出。
張遼聽得風聲,側身躲避不及,被袖錘擊中右臂,長槍隨之脫手。
“大將軍威武!”
“大將軍贏了!”
圈中的袁軍將領一改剛才的沉悶,大聲喝彩。
“大哥,張遼有些尷尬的說道,遼輕敵了,韓猛算是勝利。”
“四主公,他的兵器先掉落的,雷敘說,按理來說是韓猛輸了,為什麼你要認輸?”
“韓猛本身有傷,張遼說,願賭服輸,韓猛你可以走了。”
“主公,是不是把院子裡的敵將全放了?”文聘看了看院子裡的袁將。
“全部放了,通知守門將士不可為難他們!”
“多謝呂布大人,既然大人這麼講信用,我也不妨給大人說了,這個魯國城為我軍進攻下邳的屯集之地,現在既然被大人佔了,看來我軍和大人決戰的日子要推後了。
韓猛拱手拜了一拜:大人兵精將良,可謂是我主一大對手,不過實力還有所欠缺,後會有期了!”
韓猛一催戰馬,帶著十幾員袁將,飛速離開了魯國城。
“主公,諸葛軍師送來情報說,二主公和文長在昌盧和任城之間設伏大勝袁軍,兵器軍糧繳獲無數,收編袁軍四千人。宣高引軍佔據藤縣;國讓引軍佔據東安。”
“這麼一說,我軍已經連成一片了,我看著賈詡在地上畫的方點陣圖。
現在只有任城,不在我軍範圍之內,賈詡指著魯國、藤縣和昌盧之間的一個城池。
“哦,那就打下他,我看了看文聘,仲業有沒有信心?”
“大哥,放心,河北兵將不過如此,我必得勝歸來。”
“事不宜遲,你帶新編士兵出發吧。”
我慢慢的走回了韓猛的議事廳,靜靜的思考韓猛說的話,以我現在的實力,打贏一場區域性戰爭,不在話下,可是要打一場大面積的戰爭,就怕沒有足夠的力量,必須要進行一次會戰了,像曹操和袁尚在官渡那樣。
大的會戰結束後有兩種結果:一種是實力急劇膨脹,像官渡之戰一樣,曹操獲勝,吞併了黃河以北,有了君臨天下的實力。另一種是實力快速銳減,像赤壁之戰一樣,曹操大敗,退出長江以南,從此進入了三足鼎立的時期。
如果和袁尚的會戰,我只有取勝一條路,如果失敗了,也許就是東渡東夷了卻殘生。袁尚這麼急著想和我會戰,也是想趁著我的羽翼未豐,一舉除掉,這樣他就得到了問鼎中原的實力。
想想高順等人的部隊已經把青徐的大片地方連成了一塊,看樣諸葛亮也猜出了袁尚的意圖,並且知道了即將來臨的戰爭的重要性。
黃昏時分,張繡帶著滿頭大汗的胡車兒過來了。
“大哥,聽說仲業帶兵攻打任城了?”
“是呀,我看了看張繡,難道三弟有什麼疑慮嗎?”
“壞了壞了,只是擔心這些新編入的袁軍會發生譁變。張繡喘著氣說,車兒怕有意外,故意把投降計程車兵全部編在了一起。”
“什麼,編在了一起?,全部都是降兵,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