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我的仁慈。怎麼也不會想到以前的我是一個什麼樣的惡魔,而我從袁將口中已經斷斷續續的勾勒出當時呂布在河北的形象:強搶濫殺,不顧道義,唯利是圖。
“文長,顏將軍的發問沒有什麼不妥,張遼尷尬的笑道,兩軍交戰,殺害俘虜的事情還是比較多的。”
“顏將軍慢慢就會了解主公是一個多麼仁義的人了,賈詡說,主公要不先帶顏將軍回城,這邊的事情我和孔明會親自處理好的。”
“那就交給兩位軍師了,我說,二弟、四弟、文長,你們好好協助處理,顏將軍跟我回城。”
“主公,顏良說,戰場之上我幫不上忙,,不如讓我在這幫著做些事情吧。”
“也好,有了顏將軍幫助,俘虜整編起來要順暢很多,我說,差點忘了韓將軍了,要是他也能來幫忙,應該會快很多。”
打定主意,去找韓猛,看能說動他嗎。
臧洪還是在那裡清點著盔甲和兵器,隨著一批批俘虜押運到了城北,城內的袁軍俘虜已經不多了。周倉和廖化帶著部隊,不時的從民房裡搜出一些裝扮成百姓的袁軍將領,面對戰敗後的失落和恐懼使得這些擁有一些官職的人比士兵更加懼怕死亡。
張繡也不管他們是不是將官,反正只要不是主動投降的,抓來就是一頓鞭子,然後交給文聘發落,我苦笑了下,千萬別學張飛喜歡毆打自己計程車兵呀。
張繡只顧罵人、打人,沒有注意我的到來,看著胡車兒又押來一個將官模樣的人,揚手就是一鞭:你個鳥人竟然不早早投降,還要老子派人去找你,皮癢了是吧?
袁將捱過一鞭,閃過第二鞭,跪在地上對張繡大叫道:將軍饒命呀,我是想投降的,可是走錯地方了,真的,我剛才見過呂布將軍……
“你見過大哥還能活著,我不信,你個鳥人,扯謊也得有個準頭,張繡罵了一句,老實點,讓我再抽一鞭,還沒幾個敢躲我的鞭子呢。”
“真的,將軍,我哪敢說謊。”袁將連忙解釋說。
我走進仔細一看,原來是淳于導,他怎麼會迷路,我可是派成廉、魏越親自護送去找韓猛的。我腦海裡突然有一絲不詳的預感。
車兒把他綁了!
淳于導一眼看到我,撒腿要跑,被胡車兒一把扯住,高高舉起重重摔在了地上。
大哥,怎麼了,張繡看我神色不對,這個人有問題?
對,快備馬跟我去我家。
仲業把他看好了,車兒,侍衛們跟我走。
還沒到門口,已經聽到裡面的廝殺聲,門口的幾匹戰馬更加肯定了我的判斷,我一個箭步跳下赤兔,手持青釭劍衝了進去,張繡和胡車兒緊隨我的身後。
庭院中,橫七豎八躺著韓猛的家眷,韓猛似乎又喝多了,在我的兩名親衛攙扶下,躲閃著四名袁將的攻擊。
三名親衛正在和六員袁將廝殺,有兩人已經受了傷,步履有些蹣跚。一個躲閃不及,又一名親衛倒了下去。看著朝夕相處的部下就這麼離去了。
我大喝一聲,青釭劍把一名迎來的袁將活活劈成了兩半。又三名袁將捨棄我的親衛衝了過來。
胡車兒鐵戟一揮削去一名袁將的頭顱,鮮血噴薄而出。張繡也不甘示弱,一刀砍去,將另一名袁將的肩膀砍了下來,袁將慘叫著倒地而亡。
剩下一名身材高大的袁將竟然衝向韓猛,我見狀不妙,和張繡、胡車兒急忙加入到護衛韓猛的行列。
沒想到他只是虛晃一招,轉身刺向我另外兩名親衛,沒先到他會背後偷襲,兩名親衛在招架不及,被三人聯手擊殺。
圍攻韓猛的四名袁將見狀,紛紛要逃,被胡車兒擊殺一人,剩下六名袁將,被趕來計程車兵,圍在了牆角,仍然在做困獸之鬥。
住手,我制止住了弓箭手,走上前去,對他們惱怒的吼道:為什麼我放過你們,你們還是執迷不悟?
執迷不悟?笑話,我們兄弟跟隨四公子多年,怎麼會真心投靠你,那名身材高大的袁將說,公子慘敗,全是韓猛這個叛徒所致,他不死,難解心頭之恨!
“可惜呀,功虧一簣,沒想到你的侍衛蠻強悍的,另一名袁將瞅著滿地屍體說,他們護的了韓猛,卻難活他的家人,哈哈哈哈!”
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周圍士兵跟隨胡車兒喊道。
六名袁將使相視一笑,抽出隨身短刀互相刺向對方。
想死,哪有那麼容易,曹性適時出現了,隨著弓弦響起,六名袁將持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