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曹性猛地拜倒在地上說,性一時糊塗做錯了一件事,還請主公責罰。”
“什麼事,近中快快起來說話。”
“我放走了曹操的人,曹性跪在地上,慚愧的說道,導致關羽被帶走,要殺要剮主公來定吧。”
“近中肯定有自己的苦衷,馬雪柔聲說,關羽已經被綁走了,我們可以慢慢找。我們可不能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無情無義。”
“起來吧,近中,我去扶曹性,關羽只是外人,你才是我的兄弟,我怎麼可能為了外人失去兄弟。”
“姐姐,姐夫,不能怪近中,沒想到華蓉撲通一聲也跪在了地上,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
“到底怎麼回事,妹妹快起來,馬雪扶起華蓉,我用力拉起了曹性。”
“主母,曹性慚愧的說道,昨天曹賊派人送來杜鵑,幾個婢女藉口買些日用,出去報信,呂由以我的名義騙了蓉妹。威脅我連夜把他們放出去。
“沒想到這個呂由是曹操的奸細,我心裡一驚,看來曹賊對我這邊的訊息摸得很清。不過他怎麼會死掉。?”
“就是,馬雪說,既然他暴漏了為什麼不隨同一起逃走,而是情願自殺呢?”
“他是想逃,可能逃得掉嗎,華蓉冷冷的說道,你們認為他是畏罪自殺?”
“不是自殺,難道是你?”馬雪瞪大眼睛望著這個剛認識的妹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被我嚇了毒,華蓉恨恨的說,膽敢威脅阿中的都必須死!”
第四十一回溫酒情仇
“叛賊一個,死就死了,馬雪說,蓉妹做的利索。”
“曹操為什麼要綁走關羽?我有些難以理解,關羽的個性他又不是不知道,這樣做對他又有什麼好處?”
“還真猜不透,這個奸雄,馬雪笑笑說,近中、蓉妹,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用在問了,你們是不是早就認識了?”
“這個,曹性有些尷尬,羞紅了臉,當時給我醫治的就是神醫,平時蓉妹負責我的起居,因為對神醫的承諾,所以我回來後故意對主公隱瞞了這一段。”
“你不隱瞞我也猜到了,我說,當今能夠起死回生的也只有華神醫了,只不過沒成想到成就了你的美事。”
“姐夫又在取笑近中,華蓉說,現在這個關羽的事情,應該怎麼才能補救回來,只要我們能做到的,全憑姐夫一句話。”
“好呀,你們後天成婚,我說,那麼以前的事情一概既往不咎,你們不會不答應吧?”
“多謝主公成全。”曹性顯得驚喜異常。
“還叫主公,華蓉白了曹性一眼,以後要叫姐夫!”
“就是呀,近中,馬雪說,還沒反應過來嗎。”
“多謝,姐姐,曹性一臉的窘迫,牙縫裡多擠出了四個字,多謝,姐夫。”
“如果沒別的事情,你們去準備吧,一天的時間估計也夠你們忙乎的了,我說,需要的東西儘管去庫房領取,不要給我丟臉。”
“主公,不,姐夫,曹性愣愣的看著我,我擅自放走曹操奸細失了關羽的事,不追究了?”
“抓緊忙你的大事,馬雪說,既然你姐夫說話了,你就別擔心了,趕快把蓉妹迎娶了。”
曹性、華蓉歡天喜地的離開了。
眨眼功夫,一天過去,關羽的事情毫無進展,倒是三對新人的婚事操辦大張旗鼓的進行著,整個彭城洋溢著濃烈的喜慶。
婚禮的程序幾乎是同時開始,府衙門前的官道擺起來流水宴,也分不清誰家的賓客。
為了嚴密把守關羽失蹤的訊息,我派出成廉、魏越分別前往下邳以及彭城北大營知會張飛、趙昱、曹性的喜事,各將領也是嚴格遵守自己的職責,只是帶來了祝福。
劉備竟然真的沒有來。更令我費解的是,張飛完全達到了娶了媳婦忘了兄弟的狀態,一天喝到晚,絕口不提劉、關二人。
三場婚宴連軸轉,從中午喝道晚上,真是喝的昏天黑地。負責全城警戒的只有夏侯博,他也是除了高順外第二個滴酒不沾的人。當然成廉、魏越也沒有放棄自己的職責,平時嗜酒如命的他們,滴酒不沾,帶著三十八啞騎將城外巡防。
酒宴完畢,張遼跟了上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馬雪見狀知趣的先回去了。
“大哥,你說雲長到底去了哪裡,張遼有些納悶,如果曹操綁架他,那不是自找難堪?”
“我一直也沒猜透曹操到底賣的什麼藥,我說,憑你對張飛的瞭解,關羽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