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這是做重兵駐守的軍營。
晚飯時間,忙碌一天的眾位將領,都是累的夠嗆,誰也不想多說話。等著酒菜的上來,吃過飯菜,像啞巴一樣各自散去。可見移民工程和接濟難民是多麼辛苦的一件事情。
想著陳登的明天自有分曉,感覺還是不妥,正準備去找他好好聊聊,朱疆神情緊張,小心翼翼的抱著一個包裹進來了。
我看著略微顯慌亂的朱疆,問道:你抱著的是什麼?
朱疆哭喪著臉說:我奉陳隊長命令,正要出去巡視下今天安置的琅琊流民,剛出院門,一個女子把嬰孩交給我說,一會要帶給主公看,先去行個方便。我等了半天不見她回來,又聽她說要交給主公,因此就抱來了。
“快把嬰孩抱近我看。”
油燈下有些昏暗,加上包裹的很嚴實,根本看不太清楚,我只好親自接過來看,嬰孩被我一抱,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竟然露出笑容,我仔細觀察著嬰孩,俊朗的五官,修長的身材。
我心裡一驚,和我現在的面貌頗有幾分神似。嬰孩就像再次回到親人的懷抱,撒嬌的叮嚀幾聲,很快就舒服的睡了。難不成那個女子是糜蘭,而這個嬰孩是我的孩子?
我輕輕的把孩子放入內室的床上,輕輕把門掩,生怕驚醒了孩子。
朱疆呆呆的看著我,疑惑的說道:那個嬰孩和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