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時時間短暫,只能因才制宜,陳到說,現在的衛隊,絕對讓主公滿意。”
“好,明天帶過來讓我看看。”
第二天一早,陳到帶著一百多人排列在了我的門口,高矮胖瘦幾乎一致,整體整潔,毫無拖沓之感。
“不錯,叔至,你以後帶著衛隊,跟隨我的左右。”
“主公,東北方向發現一支奇怪的隊伍,夏侯博飛馬來報,像是騎兵,但背後背了一堆東西。”
“東北,那是利國方向,,可能是成廉、魏越來了,我說,別大驚小怪,走,叔至,陪我前去看看。”
上了城樓,遠遠望去,一支騎兵緩緩而來,正是幽州騎兵,有所不同的是,每個人身後像是背了一些短槍。
這兩傢伙,在那裡這麼長時間,難道就是弄這些東西?
“大哥,成廉遠遠的看到我,從背後抓過一把短槍模樣的朝我揮舞,我們回來了,看看帶了什麼好東西。”
走到跟前,原來是大號牙籤。
“大哥,你看,這東西咋樣?”魏越搶在成廉前面遞給我一個大號牙籤。
和牙籤不同的是,兩頭尖銳的地方換成了三稜鐵尖頭。長度有一米多點,重量倒是很輕。
“難道你們想把它當作投擲武器,我猛然想到了標槍,感覺用處不是太大?”
“大哥,以為我們用它來投人呢,成廉笑著說,這個是用來扎戰馬眼睛的。”
“扎眼睛,我不由得有些心疼,那麼一來,戰馬不是廢了嗎?”
“良駒是扎不到的,見到就閃開了,魏越說,被扎到的基本是劣馬。”
“劣馬也是馬,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能取得勝利,這點代價還是值得。”
“成將軍、魏將軍,陳到說,你們的這種投擲槍還真不錯,如果用來投人,也不在話下。”
“你們的新刀呢,拿出來看看。”
成廉連忙把新戰刀遞給我,跟我畫給糜芳的一模一樣,刀柄處比我規劃的要寬了些,看來一時之間,還不太習慣窄柄刀。
“這刀不錯,看到新刀,陳到眼睛一亮,主公,能否給我們衛隊全部配上。”
“叔至,眼光可以,成廉說,這可是我們辛苦琢磨出來的,給你可以,要請我們好好喝一場。”
“喝酒沒問題,陳到說,要看主公的意思。”
“有時間去利國領上一百把,我說,只是不知道子方有沒有多備。”
“一百多把?不用去了,魏越說,大哥,我們這次去帶來不少回來,連三哥騎兵需用的都拉來了,應該會超出一、二百把。”
“你們去哪裡只是打造這種刀就用了那麼長時間?我有些納悶,難道那麼難以打造嗎?”
“我們在那重新訓練了幽州騎兵,重點訓練三十八騎將的配合。”
戰場上見識過三十八騎將的狼群戰術,六人一組,下手很重,配合比較默契,但是,一旦缺少人手,似乎衝擊力就大大減退,也許這就是他們狼群戰術的缺陷。
“上次東海之圍,我們意識到,如果缺少人手,每組不足六人,戰術實在難以展開,以至於沒有一次擊敗亡命騎兵。”
“這次到了利國,新戰刀的輕便,使我們突破了兩人背肩戰術,三人鼎力戰術,四人合困戰術,五人輪番戰術。即使單人也形成了,一人亡命戰術。”
“這麼來說,以後可以隨意自由組合起來,小成、小越,你們真是深藏不露呀。”
“過獎了大哥,魏越說,咱們幽州騎兵從不擴招,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減少損耗。”
“叔至,你帶衛隊去幽州騎兵營取新刀,我對成廉、魏越說,安排好幽州騎兵,隨我喝酒去。”
過分的平靜,使我絲毫沒了警惕性,只是在高順的提醒下,少喝了幾口。
半夜,我被緊急的叫門聲驚醒。
“主公快開門,有急事。”陳到似乎很焦急。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
“張飛將軍兵敗小沛,好像受了傷。”
“受了傷,他人在哪裡?”
“已經在議事廳侯著了
來到議事廳,張飛頭上裹著布條,滿身的酒氣,哈欠連天,如果沒有陳力的攙扶,只怕早已倒在地上。
“翼德,到底怎麼回事,我看了看雷緒沒有跟在旁邊,雷將軍呢?
“姐夫,我對不住雷將軍,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張飛甩開扶著他的陳力,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