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他推出去殺了,我和他定格在那,冷冷的看著他,長時間的壓制,我心裡那股呂布的暴戾之氣,已經接近了極限,快要噴薄而出。
握住青釭劍的手已經開始發熱了,等我腦子一熱,估計就是這個瘋癲書生上路的時刻。我心念一動,開始倒數。
書生突然睜開微眯的眼睛,大笑一聲說:呂布大人是否馬上準備動手送小的一程,這個就不必了,念在你好心招待的份上,我說說此行的目的吧。
“哼,還算你識相,我說,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生死只是一念之間,我早已置之身外,本想討頓酒菜,自行離開,書生說,奈何聽聞三地百姓訴說你的功勞,我特意來為你點化一番,以償盛情款待。”
聽他言論,看他相貌,這個莫非是什麼高人?
“剛才如有冒犯先生,還請先生見諒,我說,收容流民百姓,使他們免受飢寒,乃是一方諸侯的本分。”
“奉先果真不在是先前的呂奉先,我此次來,主要為報大人收容難民、流民之恩。大人期待的智囊、良將,不日即將投到麾下。只可惜大人的一段孽緣,將會…。
“將會什麼,望先生指點?”
“天機不可洩露,我去也。”
書生要走,我急忙問道:先生何人,可否留下姓名?
“我乃管硌是也。”
啊,管硌,那不是占卜的十分準確的的半仙嗎?趕快讓他給我好好占卜一下。
我急忙喊道:先生留步。
“他日還會相見,大人善保身體,定成大業,管硌頭也不回說,大人不必追我,我也不想多言。”
說完,融入了茫茫夜色中。
我知道這個勉強不了的,任由他去了。既然他說我的大業能成,那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想著管硌所說,我所期待的良將,智囊。難道張繡和賈詡真的能來投我。還有袁尚手下的田豐,沮授,趙雲等都是我期待的人才。
在和袁尚的交戰中,逐步蠶食他的地盤,那麼這些將領,也會慢慢納入我的麾下,只是我可不能太過樂觀,趙雲等人想必也不是一招就來的人吧。孽緣?難道是說我和糜蘭的事情,還是和狗奴女王的事情,不管了,等下次見到再問他。
回到家中,看到議事廳裡燈火通明,難道有人來找我?
朱封閃了出來對我說:有一青年儒者要見主公。
暈,又是哪位書生呀?不會是管硌漏說了什麼,現在過來補充吧。從窗外看,面目清秀,衣著得體,很顯然不是管硌那種邋遢樣子。似乎和記載的關於諸葛亮的相貌描述有點相似。
估計不會那麼巧吧?說不定碰上狗屎運呢!不妨我就大膽猜一次,真是諸葛亮的話,肯定是對我未卜先知,很是佩服,不是的話,也不會有什麼。
我踏進議事廳朗聲道:來者莫非是孔明先生?
這青年儒者身子一震,臉上充滿驚奇的說:大人如何知道我的綽號?
哈哈,沒想到真的是諸葛亮,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聽聞管硌先生提起大名,不知孔明先生此來有何貴幹?”我儘量使自己保持平靜,內心去期待著他說投奔二字!
“大人也見過管硌先生?諸葛亮說,聽聞呂布大人胸懷大志,欲救亂世百姓於水火,特來投靠,還望呂布大人收留。”
“我有孔明作為智囊,何愁天下不定。”
“主公太誇獎我了,亮初來跟隨主公,尚未立得半點功勞,這麼誇獎,實在擔當不起。”
我讓諸葛亮坐在我的右側,問道:不知道孔明怎麼看待現在的群雄並立?
“那麼小可不妨獻醜。當今數得著,而且有實力問鼎的諸侯,河北袁尚,二京曹操,建業孫策,天水馬騰,至於張繡、劉表、劉璋,張魯皆是守家之徒。王朗、嚴白虎等只是敗家之人,不值一提。”
“張繡武藝超群,並且有智謀賈詡,先前曾大敗曹操,如何算不上是問鼎之人。”
因為對於其他的諸侯,我早已給了定性,就是這個張繡,我認為應該還是有所作為的。但誰又能預測未來,一個袁尚的異軍突起就令人跌破眼鏡了。
“亮只是初步斷言,事態遊走,人員流動,皆非定數,是難以一言定論。”
“以你的看法,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依亮之見,主公可先佔河北,徐圖中原。當務之急是頂住袁尚來攻。”
“哈哈,我說,英雄所見略同,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