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真的見過它,你要是投降我父親,興許可以讓你摸一摸。”
“奉先呀,袁術也是一臉的得意,那日我和郎兒重逢,本想過上幾天,去東夷諸島安家,誰想你起了疑心。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你不會怪我吧。”
“真是天賜良機,如果關、張不走,張遼不帶兵離去,我還真不敢發難,袁朗仰天長嘆說、,這是老天在幫我!”
“你們和我鬥,簡直痴心妄想,你們是一個個來呢,還是父子一起呢?”
“奉先弟,想我一生榮華富貴,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一嘗貂蟬的滋味,聽說你現任夫人,更勝貂蟬,如果獻上,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
“放屁,今天就是你們父子的死期,我指著黑壓壓的邪馬臺士兵說,只靠這些雜碎,你們睡覺都不會安生。”
“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袁術朝身後拍了幾掌,邪馬臺士兵閃開,湧現出大批排列有序的騎兵,想我縱橫江淮十幾年,怎麼能沒點家底。”
“主公和他廢什麼話,一個將領從騎兵中閃出,我梅乾帶著亡命騎兵,隱在軍中這麼長時間,等的就是這一刻,呂布,拿命來。”
“將士們,給我衝,袁朗大喊道,對付呂布只能靠人多,生擒呂布者封為大司馬,殺死呂布者封大將軍,砍中者封萬戶侯!”
梅乾揮舞著大刀,直衝過來。
我一夾赤兔,迎面頂上。
梅乾的大刀重重的砍了下來,被我用畫戟格開。還真有些蠻力,不愧是亡命騎兵的頭領。
我揮出畫戟直搗他的面門,梅乾閃頭去躲,可惜角度不夠,又低估了我的速度,畫戟直接劃開了他的頭盔,撕掉了他右耳。
梅乾慘叫一聲,披頭散髮,血流滿面的樣子,還真有些恐怖。
“呂布,我和你不共戴天!”
梅乾嚎叫著,完全不顧從馬上顛簸下來的危險,雙手舉起了大刀,向我豎直砍來。
我一勒韁繩,赤兔閃向一邊,梅乾一頭栽下馬來,他的刀柄洞穿了他的肚子,頓時血流不止。
不及我給補刀,幽騎將已經把他踏在了馬下。
面對黑壓壓的亡命騎兵,我只能重複著,突刺,格殺。偶爾換下胳膊,讓青釭也嚐嚐鮮。
少了成廉和魏越的左右遮擋,面對密密麻麻的槍頭刀鋒,還真有些感覺應接不暇。
幽騎將也是在奮力搏殺,少了一半的編制,使得他們也是有些混亂。
亡命騎兵確實比前幾次交手計程車兵難纏,果真是一夥亡命之徒,兇悍,強橫,不畏生死。
從中午一直殺到下午,狹窄的街道,密集計程車兵,還要顧及身邊的將士安危,令我有些施展不開。
啊噗
身邊一個幽州騎將,口吐鮮血,搖搖欲墜,我連忙幾個刺殺,斬落逼上來的亡命騎兵,一手揮舞青釭,一手把他拽上赤兔。
另外一名幽騎將迎上把我閃出的缺口補住。
馬雪在寨樓上帶著弓騎兵,奮力射住緊跟身後來的亡命騎兵。
我把他送回寨門,成廉帶人接回。轉頭望去,卻看到好幾個幽騎將被圍困起來。
一時怒火高漲,大喝著殺了過去,逢人殺人,看馬砍馬,全然不顧原則,不講規矩。
在我的奮力搏殺下,被圍困的幽州騎將,紛紛脫離危險。我看了看能夠跟隨我拼殺的幽州騎將只剩下四個人,也是累得氣喘吁吁。其他或多或少受了點傷,或是已經精疲力竭。
叮叮叮,大營裡響起了鈴聲。
我帶著四個幽騎將掩護幽州騎兵,邊戰邊退,進入了營寨。弓騎兵的羽箭,飛蝗一般的射向拼死搏殺的亡命騎兵,跟的緊的紛紛中箭,見佔不到便宜,袁術也鳴金收兵。
第五十八回父子歸天
來到中軍,魏越急忙迎了上來,看著疲憊不堪的幽州騎將,嘆了口氣。
“小越,怎麼了,我說,難道怕了?”
“怕,魏越說,我跟著大哥從來就沒怕過,我只是擔心小成,出去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不回來。”
“不用擔心,我雖然心裡沒底,但要裝出鎮定的樣子,我笑著說,亡命騎兵也不過如此,我不是也能全身而退嗎。”
“大哥,你和他們先休息,我帶著另外十六個幽州騎將去衝擊一下,魏越說,我倒不信袁術的亡命騎兵有我們厲害。”
“先給我準備酒菜,我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這會拼殺有些餓了。”
“杜夫人早煮好牛肉,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