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回到東海,就要把狗奴國士兵,全部坑殺。陳蘭阻止他,被他刺成重傷,紀將軍也被他綁了起來。”
“什麼,這個袁朗,還真把自己當成皇帝了,走,帶我去看看。”
來到城東軍營,只見邪馬臺軍在卑妳井、卑妳川等將領的指揮下,正在往城外押解狗奴俘虜,唯獨沒看到袁朗。
“太山黃,卑妳井看到我,急忙上前獻殷勤,皇上讓我們把這些難以教化的傢伙,全部處理了,省得後日添亂。”
“袁朗呢,我問卑妳井,還有紀將軍呢?”
“岳父,我在這,袁朗聽到我的聲音,從大營裡走了出來。”
自從我得到了玉璽,想起這個袁朗,我就感覺到噁心。
“聽說紀靈將軍被你綁了,還重傷了陳蘭將軍,我冷冷的看著袁朗,副將綁了主將,你小子真是膽大包天呀。”
“岳父,您不是說過,這狗奴國的俘虜都交給我來處理嗎,袁朗眼珠一轉,難道你變卦了?”
“沒錯,我是說過,但我也可以收回,我說,有事為什麼不通報我,誰給了你那麼大的權力?
“他們阻擋我的行動,那我可就不好找玉璽了,袁朗笑著說,難道岳父為了幾個不成流的劣將和孩兒翻臉?”
“當然不會,我強忍住憤怒,也回以笑臉,他們幾個以前也是跟著公路兄的,也算你的部下。”
“哼,這幾個廢材,袁朗不屑的說道,出除了吃飯,就是放屁,岳父收留他們也是浪費糧食。”
“袁,袁朗,跟我身後的雷薄沉不住氣了,底氣略顯不足的喊道,紀將軍和陳將軍呢?
“哎喲,還跑了一個廢材,袁朗冷冷一笑,你身為紀靈身邊的副將,連主將都不知道去哪了,真是沒用。
“袁朗,主公來了,你還不快點把紀靈將軍和陳蘭將軍交出來!”
“別這麼沒大沒小,袁朗呵斥道,先不說以前,就是現在,你也不該直呼我的名諱吧”
“郎兒,我說,雷將軍說的可是實話?”
“岳父大人,您是覺得玉璽重要,還是這幾條廢材重要?”
“都重要,我對袁朗說,如果何如他們在你手上,就把他們放出來吧。”
“岳父大人,袁朗說,紀靈和陳蘭今天確實和我有些衝突,但我哪裡知道他們去哪了?”
“袁朗,雷薄大怒,今天你再推脫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說了不在我這,袁朗說,你怎麼不回自己的營地看看。”
“主公,我回營地看看。”雷薄連忙告辭。
“啊哈,袁朗打了個哈哈,岳父大人如果閒來無事,和我一起共賞埋狗大會怎樣?”
“好呀,我對袁朗說,不過,在欣賞埋狗大會前,我先問你個事情?”
“岳父有什麼事情請問,袁朗說,我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昨天下午帶領邪馬臺軍去哪裡了?”
“肯定又是這個廢材,袁朗不滿的瞥了遠去的雷薄,長噓了一口氣說,既然岳父知道了,我也不再隱瞞,我去追捕狗奴國王了。”
“狗奴國王,我看著袁朗說,他怎麼會來這裡,目的是什麼?”
“他派出的大將軍背叛了他,袁朗說,竟然異想天開的帶著一支衛隊前來討逆。可惜,晚了一步,不然我定讓他命喪大陸。”
“以後遇到事情及時通報給我,我說,我這現在還是缺少士兵,狗奴士兵暫且交個我,如果頑固不化,再行坑殺不晚。”
“岳父大人,這,袁朗有些為難的說,這隻怕有損……”
“你想謀反嗎,魏越帶著幽州騎趕來了,大哥讓你交,你就交,怎麼這麼多廢話。”
“你,袁朗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看著魏越,孩兒聽從岳父大人教誨就是,卑妳井,傳令下去,把狗奴俘虜押回大營。”
“慢著,成廉說,大哥的話,你沒聽明白,把狗奴俘虜押到幽州騎營地。”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待我在審訊一邊,自會押送過去。”袁朗陪著笑臉答道,眼裡卻閃過一絲惡毒。
“郎兒,我說,成、魏兩個都是我的兄弟,視作你的叔父,言語有些嚴厲,也是正常。”
“岳父大人說的是,袁朗笑著說,我從狗奴俘虜那搜出了幾罈佳釀,不如中午陪父親、叔父喝上一喝。”
“不用了,郎兒,我說,你要多加訓練邪馬臺士兵,以備統一東夷諸島。”
“孩兒有些勞累先去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