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差了好多。只見這隻先字軍手裡拿著卻是一種彎彎的短刀,相比一般士兵配備的好像短了一截,除此之外看不出什麼特別。
在先字軍轉身的一剎那,我似乎看到了士兵背後似乎還有兩把短刀,呈現十字交叉狀,長寬都不超出背甲,幾乎是與盔甲融為一體,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看來這其中大有道道。
高順似乎並不想曝露太多軍中細節,讓士兵在各自統領的帶領下先行回營,然後帶著那個陌生人向我們走來。
“大哥,高順笑了笑說,這次利國之行,受益匪淺,我的百鍊精兵終於不再孤單了。這次陷字軍的長槍改造全靠子彌了。”
“主公,宋禮拜倒在地,我宋禮又見到主公了,哈哈,下半生不會在寂寞了。”
“子彌,你還是那麼的狂妄,和劉瘋子一個德行,曹性說,還記得我嗎?”
“近中,宋禮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猛地蹦了起來,主公,蔭澤兄,我,我沒看錯吧,真的是近中嗎?”
“沒錯,真的是我,曹性衝上來,狠狠錘了宋禮一拳,子彌,你怎麼會在蔭澤兄的部隊裡?”
“這個說來話長,宋禮用眼撇了撇關羽,欲言又止,關羽看到我的舊將前來似乎有意迴避他。”
“姐夫,如果沒事,我就先回去了,關羽尷尬的說,有一些事情還要處理。”
“雲長現在是我兄弟,我說,子彌有話就直說吧。”
“兄弟?”宋禮聽到關羽的話,呆在那裡,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用手狠狠的掏了掏耳朵,似乎有點不太相信。
“別磨蹭了,大哥讓你說,曹性踢了宋禮一腳,你就別憋著,抓緊。”
“大,大哥?”宋禮愣愣的看著曹性,似乎還沒有回過味來。
“子彌,這個說來話長,你先講講你的事情吧,待會給你說個明白。”
“阿湖兵敗,我力竭負傷,混在死人堆裡,聽聞下邳城破,連夜逃到了微山湖,本想從操舊業,做一個漁夫了此一生。沒想到前日從湖裡打魚去驛站換酒,竟然碰到了蔭澤兄,聽說主公尚在,我便沉船破網,投奔來了。”
“好樣的子彌,好好跟著二弟幹吧!”
“什麼,二弟,宋禮不解的看著我說,主公,我真的糊塗了,剛才關羽蹦出個姐夫,近中喊了個大哥,這怎麼又出現個二弟。”
“哈哈,子彌,主公和蔭澤、文遠結為了兄弟,關羽、張飛的老婆與主母義結金蘭,連劉大耳朵也成了主公的弟弟,當然,我也改口稱主公為姐夫了。曹性一臉得意的說,你想破腦袋也想不通吧!”
“確實出乎我的意料,宋禮搖了搖頭說,這才一年多的時間,怎麼會變化那麼大,張飛竟然能夠與主公稱兄道弟,就是打死我也不敢相信。”
“子彌,很多事情都會出人意料,不按常理出現,我說,就如同你想一心打漁度過餘生,猛然間就繼續戎馬生涯?”
“主公教訓的是,宋禮憨厚的笑道,這個道理俺還是懂的。”
“二哥,你的陷陣營簡直就像換了一批新人,尤其是長槍衝,怎麼變化那麼大,曹性問道,以前一水的黑色,怎麼突然全部變成了銀白色?”
“近中,這種色澤長槍出現,你們有什麼樣的感覺,高順有些得意的說,大哥對此有什麼獨到的見解嗎?”
“感覺氣勢上更加咄咄逼人,只是一亮兵刃已經讓人有些不寒而慄了,比起黑杆長槍,好像更容易對敵人造成一種威赫。”
“三弟有道理,白馬將軍公孫瓚也是靠白色給人震撼,我說,二弟和他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我更對你新組建的先字軍感興趣!”
“大哥果真好見解,高順興奮的說道,我用陷字軍的銀白長槍,來掩蓋先字軍的一些改變,沒想到還是被大哥看透了。不過大哥真要想了解,就等著下次開戰,展現給大家吧。”
“二哥,你還是深藏不露,子彌這裡面的道道你應該很清楚吧,曹性說,要不說來聽聽。”
“近中,你想讓我也嚐嚐蔭澤兄的軍法嗎,宋禮苦笑說,不如你先替我受了,我再告訴你。”
“二弟既然不說,肯定有你的考慮我笑著說,近中也就別那麼刨根問底了。”
“就是就是,宋禮說,我們忙了一上午了,主公給我們準備啥好吃的了?”
“別的沒有,酒肉管飽,走,痛快喝上一場。”
中午大宴,留在彭城的將領濟濟一堂,左手邊依次是張遼、關羽、劉何、許汜、王楷、紀靈、陳蘭、雷薄,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