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大喝道。
“宣高兄,讓他說。”魏延一臉的平靜。
“主公,魏延違抗軍令,看到袁朗被困,不僅不去援助,反而勸阻紀靈將軍按兵不動。孫康憤憤不平的說道,我要帶兵救援,卻被他軟禁起來。”
“真有這事,我看著魏延問道,友軍被困,你為何袖手旁觀?”
“主公既然讓我帶兵出征果佔山,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攻下此地,消滅狗奴士兵,魏延緩緩的說道,我沒說錯吧?”
“那你為什麼見死不救,孫康說,眼睜睜看著邪馬臺將士被圍殺、俘虜。”
魏延對孫康的話,充耳不聞,面向我說:如果主公只是前來興師問罪,我自無話可說,如果主公是前來慶功封賞,我當言無不盡。
“果佔大捷,自當封賞,軍令不通,必有責罰。”
“主公傳話,只是讓我們跟隨袁朗,相機而動,並沒有說全力護衛,魏延說,他自己貪功冒進,致使全軍被圍,如果我們貿然出擊,難免也會被圍。”
“還狡辯,孫康氣哼哼的說,即使大部不出,為何我率一部前去,也被你阻止。”
“伯良,臧霸吼道,你要是出擊,全盤計劃都會被你打亂,正是因為沒有出擊,果佔山的狗奴軍全體沉浸在大勝的喜悅中,使得我們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佔據果佔山,全殲狗奴軍。”
“他給你灌了什麼迷糊湯,孫康指著臧霸說道,竟然連老弟兄都翻臉不認了。”
“夠了,我呵斥了孫康,這麼來說,文長不救友軍卻是對的了。”
“我自認為沒錯,魏延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戰場時局千變萬化,固守成規只能被動挨打。”
“好個固守成規,文長,你隨我來。”我向魏延招了招手,向旁邊樹林走去。
“主公,臧霸喊道,文長也是為了擊敗狗奴軍。”
“主公,魏將軍功大於過,主公三思!”孫觀也跟著喊道。
什麼跟什麼呀,我不理會臧霸和孫觀,徑直進了樹林。
魏延隨後跟了進來。
“主公,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單獨給我說?”魏延還是不亢不卑。
“文長,你認為邪馬臺軍如果統一了東夷,對我們來說是利還是弊?”
“弊利相當,魏延說,如果邪馬臺能夠尊服主公,那麼有利無弊,如果存有二心,那麼弊大於利。”
“畢竟非我族類,我對魏延說,文長頗有遠見,用兵靈活,我想把丹楊營編入你部,不知道你有什麼意見嗎?”
“丹楊將士作戰勇敢,子原俠膽忠肝,延傾慕已久,如果編入衝鋒營,只怕受了委屈。”
“待我回去與子原商議一下,我說,如果他沒意見,就這麼定下了。”
“主公,這就是你給我的獎勵?魏延笑著說,給我的懲罰呢?”
“如果丹楊、衝鋒劃為一營,那麼你降為副將,我說,這種懲罰文長可接受的了。”
“能和子原共事,身為偏將,我也願意。”
“恩,隨我出去吧。”
“主公、文長。”看到我們從樹林出來,臧霸、孫觀原本緊繃著的臉,竟然露出了笑容,孫康還是一臉的苦瓜相。
真是搞不懂,這兩個傢伙怎麼有些神經兮兮的。
“傳令衝鋒營,加速前進,直抵下邳。”
“大哥,我已經問明瞭情況,張遼匹馬趕了過來,用眼掃了一下魏延,都是文長的謀劃。”
“文長已經全盤告訴我了,三弟認為是獎是罰呢?”
“獎罰並用,方能服眾。”
“哈哈,文長。”
“主公,又有何事?”魏延看著我和張遼滿臉的笑容,知道只有好事,也是笑容滿面。
“沒事,看好邪馬臺軍將士。”我和張遼在一旁看著魏延將士像看待俘虜一樣,押著邪馬臺士兵。
“太山黃,我要見太山黃,人群中一個將領擺脫了束縛,跑到出來,原來是卑妳川。”
我制止住按住他計程車兵,問道:你有什麼事?
“太山黃,我們又不是俘虜,怎麼這麼對待我們,卑妳川指著隊伍說,限制我們,不許自由走動。”
“你們難道不是俘虜嗎,張遼看著卑妳川,如果不是魏延將軍救了你們,恐怕你們不用限制,也走不了吧。這樣是對你們好,別不識好歹。”
“太山黃,卑妳川疑慮的看著我,魏將軍是對我們好?”
“是的,我說,抓緊回到隊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