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拖在汝南,曹丞相正在白馬與袁紹對峙,我軍兵力微弱,袁軍勢大,已經連敗數陣,如果再無援兵,只怕不日即將棄守白馬。
“哦,原來這樣,我笑著說,曹操怕我幫助袁紹或者趁機偷襲彭城?”
“料想奉先兄也不會落井下石吧,徐晃笑了笑,再說,下邳的兵將守城都怕不夠,那還有多餘力量來進攻彭城。丞相只希望奉先兄按兵不動,與你我雙方都無壞處。”
“公明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
“丞相卻有這種感覺,公明也覺得白門樓之後,奉先兄再也不是薄情寡義的人,因此讓我和兄臺講和。
“曹操準備停戰多長時間?”
“三個月足矣,如果奉先兄能有餘力,出兵騷擾北海,引起袁紹分兵,那是最好不過,不過我也知道這是個奢望。”
“我可以答應你,公明,記得你從下邳臨走時我說的話了嗎,只要你開口,我能做到的儘量做到。”
“奉先兄,晃果真沒有看錯人!徐晃激動地說道,曹丞相交代,有份大禮要送給奉先兄。”
“難道丞相要送我軍馬兵刃?”
“不是。”
“難道是金銀珠寶,糧草器械?”
“也不是。”
“難道是人?”
“正是。”
“知道我想要誰嗎,公明,我一聽頓時興奮起來,一拳捶在桌子上,陳矽父子送我足也!”
徐晃搖頭說:公明也知奉先兄深恨元龍父子,但陳應重傷已死,陳矽年老無多,已是廢物,唯獨元龍獨生,但其為丞相重用,決不可能送為人情。
難道是呂布的家眷?不可能呀,因為張遼已經說過,在許昌被一場大火燒完了。其他將領家眷?也不可能,因為他們都是光棍。我疑問道:那會是些什麼人?
徐晃一臉悲哀,嘆了口氣說:只是劉備遺落在小沛的幕僚,家眷,兄臺家眷葬身火海的事情,文遠應該已經告知了吧。曹丞相對此一直耿耿於懷,認為自己照顧不周,使得兄臺離心。
“天災*,世之常情,我盯著徐晃說,不過這場火恐怕是有人故意為之吧。”
“晃確實不知,徐晃說,只是聽到文遠說起過蹊蹺,丞相嚴令洩露就是怕被奉先兄得知。”
“哼,還不是被我知道了,我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說的極是,徐晃支開話題說,兄臺一向待劉備不薄,可他卻屢次過河拆橋,不仁不義,這次丞相將其家眷幕僚交來,全憑奉先兄處置,也算是對奉先兄的一個補償。”
“既然這樣,那我就收下這份大禮,我笑著說,曹丞相白門樓放我一條生路,我也並非忘恩負義之人,停戰的事情我應下了。”
“那是最好,徐晃說,奉先兄一路奔波辛苦,公明準備了薄酒,不知能賞臉一醉嗎?”
“此話見外了,我拍了拍徐晃說,我既然親自來了,哪能不和公明痛飲一場!”
“乾脆,徐晃吼道,來人上酒菜,大壇酒!”
幾天不見,徐晃似乎能喝了許多,一杯接一杯跟我幹,而且我好像酒量似乎有了退化,號稱千杯不醉的我,也頭昏眼花,一股慾火噴薄欲出。
朦朧中,我被送到了一個房間的床上,一個身材姣好,面容清秀的女人,小心翼翼的給我擦洗著身子,輕柔的服侍著我,把我撩撥的無法自拔,實在難以忍受,我狠狠的把她壓在身下,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次,才沉沉的睡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揉揉還有些漲的腦袋,身邊竟然睡著一個女子,我才發現並不是夢境,明白酒醉之後我犯了錯。我辜負馬雪,我痛心徐晃的歹毒,我痛恨自己的銀蕩。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見到馬雪後,我該如何面對,我是隱瞞還是如實告知?我痛苦的拍打著頭。
女子似乎被我的聲音驚醒了,臉上一片紅暈。怯怯的問道:呂布大人,我伺候的舒服嗎?
我忍不住要破口大罵,但被我嚥了回去。她有什麼錯呢,她只不過是一枚被人利用的棋子。這個時代的女人是很悽慘的,可以說只是附屬物,說不定我的一聲怒喝,便可使她命喪黃泉。
我壓抑著心中的憤怒、無奈、悔恨,尷尬的笑了下說:舒服,我……
沒想到女子一臉的驚喜說道:多謝大人,我還以為伺候的不夠周全,大人會責備我呢。
我驚異的看著她,為什麼要謝我,難道因為我上了她,導致她的命運得到了改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