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衝擊滕縣南門和子原匯合,蔭澤和近中那裡只是膠著狀態,短時間內,不會有問題。這次衝擊只許成功!”
“明白了,大哥,成廉說,先吃掉這股兩千人的袁軍。”
“殺”
“殺”
我帶著成廉、魏越趁著坡勢衝了下去,馬群氣勢如虹,眨眼間,已經衝入袁軍包圍圈。
包圍臧洪的兩千袁軍,正在與報著必死信念的臧洪部隊僵持著,被我著幾百生力軍一衝,猶如緊繃的弦突然斷開了,一時間整個陣型都散亂了。
臧洪的部隊看到又添一股生力軍也是異常興奮,努力的搏殺著。
我和成廉、魏越帶著幽州騎將騎兵,猶如秋風掃落葉,迅速的掃清了一股道路,剩下袁軍狼狽的向東北方向逃去。
“奉先兄,一個面容俊朗,身材挺拔的將領騎著棗紅馬奔了過來,我就知道奉先兄一定會來,救命之恩,洪銘記在心。以後我這條命就是奉先兄的了。”
“子原,幸好我沒來遲,我對臧洪說道,現在不宜客套,我有部隊還被圍困,子原在此等待我救出部眾。”
“奉先兄見外了,臧洪說,陳力隨我同去協助,陳容帶領其他人護城。”
臧洪拍馬上前,帶著幾百部曲,同我一起追殺潰逃的袁軍。
東北方向的袁軍,被潰逃的袁軍一衝,陣勢大亂。猛然間從袁軍後軍中突出一股長槍兵,對潰逃的袁軍大肆砍殺,沒被砍殺的袁軍,如沒頭的蒼蠅到處亂竄,大部分轉身跑了回來,短短時間裡,袁軍的陣勢恢復如初。
面對雜亂無章,四處逃命的袁軍,只有一個選擇,就是殺,在來回的奔波中,潰逃的袁軍無一倖免。
袁軍大陣展開,一員將領帶著十個副將衝出陣來。
“來將何人,報上姓名,膽敢來助逆賊?”
“你難道不認識我嗎,我拍馬向前,一揮畫戟,呂布就是我!”
“你是呂布?哪來的冒牌貨,拿命來吧!”淳于瓊揮舞著大錘,直衝過來。
第二十六回逃婚新娘
“奉先兄,臧洪揮舞著長槍,拍馬迎上,這種無名之輩,就有我來代勞吧!”
“逆賊,看我取你狗命,淳于瓊看見臧洪出馬迎戰,破口大罵道,讓你屢次羞辱我!”
臧洪更不搭話,一槍刺向淳于瓊,淳于瓊忙用大錘去格,哪知臧洪只是虛晃,槍尖直接挑向他的腦袋。
見勢不妙,淳于瓊翻身來了個背馬,躲過划來的長槍,反手砸向臧洪,臧洪看都不看,用槍尾磕向淳于瓊拿著大錘的手。
“哎呦”
淳于瓊慘叫一聲,大錘落地,縱馬就走。
“哪裡逃!”
臧洪追了過去。
“著!”
淳于瓊轉頭甩出一把匕首,直接飛向臧洪。
“啪”
匕首被一支羽箭擊飛,羽箭力道頗大,不偏不倚的射中了戰馬後腿。
淳于瓊被戰馬一顛,把持不住,翻落下馬,急忙飛奔而逃。
“著!”
魏越再次拉動弓弦,羽箭正中淳于瓊的後心,撲的倒地。
“衝!”
臧洪帶著自己的部隊衝了上去。成廉、魏越緊跟其後也帶著騎兵衝殺上去。
好箭法,只是不知道成廉的箭法是不是也這麼厲害,一時手癢,我搭上畫戟,抽出金雕弓,看準難纏的袁將就是一箭,連拉十次滿弦,袁軍副將紛紛落地。
高順那邊看到機會來了,發起了迅猛的反擊,張飛一馬當先殺了過來。
“憋屈死我了,張飛大吼著,一矛挑起一個正在和我對敵的袁將,這下舒坦了,讓我殺個痛快,奉先兄要不要來個比賽。”
“好呀,不知翼德怎麼個比法?”
我用青釭劍劈死一名袁將,抹了一把濺到臉上的鮮血,大聲問道。
“看到那個持旗將了嗎,張飛指著遠處一個袁將,殺了過去,看誰能將他殺掉,我賭上一罈好酒!”
“翼德,你就準備好酒錢吧!”
我用畫戟接連砍劈了圍在身邊的幾名袁軍,正要拍馬向前,斜刺裡衝過四名袁將,四杆長槍刺向赤兔。
真卑鄙!
我暗自罵道,夾緊馬肚,一勒韁繩,赤兔騰空而起,迅速搭上畫戟,抽出青釭劍,在四名袁將脖子上,齊刷刷的劃出一道紅色血泉。
赤兔藉助落地的勁道,前蹄踢飛了一名上前圍堵計程車兵,我順勢插劍抽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