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他可以,我看了看糜芳,子方,有何要求儘管提出,如若膽敢不應,我絕不輕饒!”
“多謝主公,糜芳一臉的神氣,我要張飛見我繞行,不知這個請求是否合理,劉備大人能如我願嗎?”
“什麼,我給你這廢材讓路!”張飛一聽,火冒三丈,跳了起來,就要衝向糜芳,關羽背後死死抱住。
“我替三弟答應了,翼德以後見到子方就避開。奉先兄,你看如何?”
劉備雖然不露聲色,但杯裡的酒水,卻因受力變形而溢位,看得出他在竭力壓制自己的情緒。
子方現在是否如意,我說,玄德漢室後裔,一代梟雄,你妹嫁之,也算高攀。
“如果關、張二人善待我弟,糜蘭咬了咬嘴唇說,我願履行婚約,侍奉劉公。”
“皆大歡喜,皆大歡喜,糜竺忙陪著笑臉對劉備說道,主公胸襟,令竺佩服。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關羽說道,人若犯我,我必殺之。”
“呸。”張飛吐了口吐沫,一臉的不服。
一場喜宴被一個突發事件攪得黯然無味,草草結束。
劉備的一眾幕僚自從來到下邳,終日待在院子裡,並不與人走動,似乎刻意避嫌,抑或是不想為我所用。
城中事務,因為臧洪的前來,處理起來快了許多,趙昱做起事來更是如魚得水。
劉關張三人更是閉門謝客,劉備每天守著糜蘭,張飛整日醉生夢死,唯一走出院外的是關羽,張遼和他私交頗好。
不知不覺,又一個月過去了,自從滕縣回來,袁紹忙著和曹操對峙,一直沒有出兵發難,估計不願意再惹上我這個煞頭,也可能是把帳算到了曹操頭上,不過也好,難得安穩下來。
馬雪自從成了弓兵統領,以前的思鄉情緒一下子全沒了,看著她每天匆匆前往軍營的身影,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下一步該怎麼辦,是南下攻擊袁術,還是北上攻擊袁紹,抑或翻臉無情去打曹操?
“主公,趙昱帶著一個蒙面人,匆匆走進了院子,小聲說道,陽城有使者前來。”
什麼,陽城?青州!那不是袁紹的地盤嗎,怎麼突然派人前來,難道是讓我出兵相助?
但以歷史對決來看,袁紹的各個方面都是遠遠強過曹操的,犯不著來找我幫忙。
我用餘光看了來使一眼,發現這個人蒙面人雖然臉被遮住,但目光炯炯有神,顯露出一股威嚴,不像一般信使。
來使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走到我的跟前,取下面罩悄聲說道:在下青州田楷,字國衝,現為陽城太守,有事求見溫候。
田楷,青州刺史?在史書上記載確實不多,但好像也算是個人物。
“不知田太守前來,有何要事?”我看著他,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小事大說,我為青州百姓而來,田楷笑了笑,大事小說,我為自保而來。
“大說為百姓,小說為自保,我盯著田楷,田太守要如何自保?”
“現在我主袁紹與曹操相拒官渡,懼而不出,田楷嘆了口氣說,日久必為曹操所敗。只恐河北基業毀於一旦。”
“本初擁兵百萬,將多糧廣,曹操兵微將少,四處環敵,田太守何處此言?”
“溫候看的只是表面,田楷說道,豈知本初表裡不一,外寬內窄,不能容人,以至於將士離心,兵將雖多而戰力不足。”
你小子這麼說,難道是想動員我去佔領袁紹的地盤?但是靠著下邳這點兵馬,僅能自保。就算劉關張能出工,但也不可能出力。攻城略地的事,暫且不予考慮。
田楷說話期間不斷張望,似乎擔心被人發現,於是我引著田楷來到議事廳,讓趙昱在外面盯著,說道:這裡相對隱秘,田太守有話直說,不必有所隱瞞。
田楷撲通一聲,拜倒在地:溫候下邳脫險,我便驚為常人,滕縣義救子原,我更傾心相隨,現在親見本人,果是人中之龍,我願投效溫侯。
我手裡現在是急缺將才謀士,對於才能之人,有一個算一個。但現在不是時候,萬一袁紹因此遷怒於我,曹袁夾擊,必死無疑。還有這個田楷,無緣無故,就來投靠我,不得不讓我有所懷疑。
主公難道疑我不誠,可以探問子原我的為人,田楷說,我雖只是陽城太守,但整個青州的縣府都有我的親信,只待主公軍力齊備,我從中用力,拿下整個青州,易如反掌。
袁紹帳下的田豐,沮授都是謀略的好手,要是能爭取過來,那是再好不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