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我們也把馬蹄包裹起來,悄悄跟進,小成探到風聲回來報告的。”
騎兵全部下馬,很快就熟練地完成了,然後每人去了一片樹葉含在嘴裡。真正做到了人銜枚馬包蹄。
我和魏越並排催馬緩步前進,整個騎兵部隊靜悄悄的行進著,士兵之間似乎都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
行了不到二十里,成廉帶著幾個騎兵迎面碰上。
“大哥,成廉有點納悶的說,圍困下邳的就是文遠,不過,他只是圍住了西門,並且一直按兵不動,不知道什麼意思。”
“大哥,魏越說,文遠圍住西門,並不出兵,看來還是難忘舊情。如今大哥自立,何不把他重新招攬過來。”
招攬回來,應該不容易,不過我倒想看看張遼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圍而不打,是念及舊情,還是想圍城打援?
“此處距離西門還有多遠?
“距離西門還有三十里不到。”
“小越你帶本隊騎兵,向我軍兩側十里探查一下。”
“大哥,成廉說,我們不先進城了,宣高還在城內呢!”
“不用,我笑著說,既然是文遠帶兵前來,那麼我們就沒有必要那麼擔心,安排好崗哨,等待蔭澤他們到來再作安排。”
“全軍安營休息,等待後軍前來。”
一覺未醒,外面一陣嘈雜吵醒了我,似乎是孫觀、高順他們趕來了,看來行軍速度可以,我大聲喊道:吵什麼的,都進來。
聽到我的喊聲,全都進來了。一個個低著頭,像犯錯了的小學生,我不禁暗自發笑。
我說:小越,出了什麼事,這麼吵?
魏越正要說話,高順撲通跪倒在地,我一看心中一驚,難道有什麼事情,旋即想到了馬雪。
“蔭澤起來說話,我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快快起來。”
高順哭喪著臉說:主母,主母不見了!
果真是馬雪出了事情。我眼前一黑幾乎栽倒。
馬雪,你不能出事呀,你出事我怎麼活呀。我心裡默默地祈禱,千萬不能出事,千萬不能出事!
“到底怎麼回事,我強忍住悲痛說,盡力控制眼淚流出,什麼時候的事?
高順嘆了口氣說:一夜行軍,身心俱憊。剛剛發現走失了主母,順保主母不利,求主公責罰。
“主公,孫觀補充說,弓兵營也不見了。”
我倒吸了一口氣,看來事情有些嚴重。
“主公,我認為,主母必定平安無事,趙昱說,弓兵營訓練有素,主母箭法超群,借箭車借來箭支頗多,即使碰上曹軍隊伍也未必會吃虧。主母吉人自有天相,還請主公放心。”
我一聽,心裡的石頭落了地,弓兵都沒回來,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
“小成、小越你們守住大營,蔭澤,仲臺你們都去休息,養精蓄銳,等候命令。待我去四處尋尋。”
實在不忍心叫醒熟睡中的幽州三十八騎,於是一個人騎著赤馬出去尋找。從西邊撤來的,應該是拉在了西邊。可是赤馬卻不買賬,硬是要往南走。想到高順他們發現馬雪走失後,肯定原路返回尋找過,有的話早就找到了。
好吧,隨著你,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往南走,越過一座小小的山頭,一片遼闊的綠地盡收眼底,不遠處似乎還有一群遊弋的野馬。嘿嘿,真是沒想到這裡也有大草原呀,我看著如此美景,只覺得心曠神怡,一時陶醉,沒有去握韁繩,竟被赤馬撩翻在地。
靠,這畜生,反了天了。我摸摸摔痛的屁股,起身一看。兔子馬朝著一匹雪白的馬奔去。感情是這小子也跟呂布一樣是天生的情種。赤兔圍著白馬不斷的獻著殷勤,可是白馬好像並不領情。不斷的逃走,老是用蹄子踢它。可兔子馬天生命賤,任憑白馬怎麼對待就是緊緊跟著,十足一個跟屁蟲。磨蹭了半天,白馬屈服了。
哈哈,果真是“好女怕纏男”呀!看樣子這句話,不僅在人類中可以奉為經典,在動物類是搞不好都是金牌名言。看著赤兔馬那既得意,又猥瑣的樣子,我不禁佩服萬分,真是“什麼人玩什麼鳥,武大郎只能玩夜貓子”。突然想到我的目的。壞了,光顧看赤兔尋歡作樂,為他高興,我自己的老婆還沒音信呢。
我打了個響哨,兔子馬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那匹白馬好像也是嫁雞隨雞似的,跟在兔子的後面,看到離我越來越近,似乎有些害怕,似乎有些害羞,不敢再過來了。
我摸著赤兔說:好小子,有你的,放心,你媳婦也會給你一樣吃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