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都不懂嗎。
邢嚴復把話說完了之後,地下競技中心負責人伸手拍了一下桌子:“我反對!”
邢嚴復臉立刻擰住了……這些混蛋的傢伙,不僅不在為青木市的考慮,相反還在他維護聯邦利益的道路上上施加阻礙——實在是太可惡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駐青木市第一特種旅的旅長也開口說話了,他對著邢嚴復道:“之前外來者的暴動,不是已經被很好的處理掉了嗎?”
“開什麼玩笑!”邢嚴復心中大怒,對方得過且過一樣的話讓他非常的生氣,他立刻大聲的說道:“這位外來者一天不滾出青木市,青木市就一天不得安定,現在我們青木市監禁的所有人中,其中的90%都是該死的外來者。”
“但是他們也沒有犯下什麼不能寬恕的罪過。”這句話是職業中心負責人說的,聽到這句話之後,邢嚴復立刻覺得這幅典雅的東方女姓優美的面孔十分可憎。
“僅憑這一點是不夠的,若是我來做你的位置,我可以讓被監禁的人中99%都是你放過的那些‘良好市民’。”金色捲髮又拿起了小鏡子,輕輕的塗起了唇膏。
“媽的!”邢嚴復的臉都青了,這tm這兩個女人都怎麼回事,尤其是他面前的這個,打扮的那麼花哨,難道趕著去做**不成。
就在邢嚴復陷入窘迫境地的時候,第四海軍旅的旅長忽然開了口:“我同意。”
邢嚴復看了一眼第四海軍旅的旅長,這個時候他已經將懷錶收了起來,端莊的坐在座位上,一股軍人的鐵血氣質立刻被展現了起來,僅僅在這一瞬間,邢嚴復立刻感覺到了一種難言的壓力。
邢嚴復一愣,立刻激動了起來,之前對第四海軍旅旅長的偏見立刻一掃而空……這樣的人才應該是聯邦的頂樑柱,才是聯邦未來的締造者。
不過第四海軍旅的旅長又開口道:“但是要把這些傢伙趕到什麼地方是一個問題,他們無論放在什麼地方都是一個麻煩,我不懂上面的人是怎麼想的!將這群人徹底從聯邦中抹去才是正道。”
邢嚴復立刻激動了起來,果然,這樣的人才是聯邦值得託付的物件。
但就在邢嚴復才高興一小會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並且讓邢嚴復的心情變得異常的惡劣。
“方旅長,請注意你剛才說的話!”黑披風微笑著看著正好坐在他正對面的第四海軍旅的旅長,靠右邊第一個是青木市城市安全系統的負責人,他從回憶開始到現在都在玩著一個看起來怪異的電子板。
“如果被落入某些不該落入的人的耳朵中,方旅長你或許有些小麻煩吧。”黑披風微笑著看著面前的第四海軍旅旅長。
邢嚴復見狀,立刻發表來的聲援:“你難道不知道嗎?這些外來者對聯邦造成了多大的破壞,社會安全,經濟……”
“等一下!”地下競技中心負責人抬起了手,微微一笑,“經濟上我怎麼只看到了好的影響,莫非我得到的資料比你得到的資料來的真實?”
“可是……”邢嚴復轉過頭看向了遙遠寧,“這群外來者的智慧並不差,他們極有野心,不把他們除去我們永遠得不到安定。”
“砰、砰”兩聲,黑披風收起了扣桌子的手,開口道,“作為一個小小的科長,這種事情不是你需要關心的……”
邢嚴復最無法忍受的事之中便包括被別人質疑身份,聽到黑披風的話之後邢嚴復立刻憤怒了,他對著黑披風道:“沒錯,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刑偵科科長,但是我保證了青木市的安寧。你呢,你又是什麼來歷!”
“哦?”黑披風乜視了邢嚴復一眼,冷冷的道,“就憑你也想質問我的來歷,也不看看你自己是誰。給我滾!”
“你說什麼!”邢嚴復瞪著眼睛,但就在這個時候,黑披風忽然掏出了一把槍,對準了他的腦袋。
邢嚴復頓時大吃一驚,這個傢伙怎麼能夠在這個地方攜帶這樣的武器。
忽然,遙遠寧輕輕的拍了下手掌,輕聲道:“A先生,請放下你手中的武器。”
黑披風輕輕的對遙遠寧一笑,晃了晃手中的槍:“沒子彈的。”
邢嚴復聞言後心中一鬆,他剛想要質問黑披風為什麼會在這種情況下攜帶武器,但就在這個時候,旁邊金色捲髮的女人一邊在塗抹著唇膏,一邊用極其微小的聲音說出了一句話。
“沒有子彈你就又怎麼樣,他想要殺你的話還需要子彈?”
邢嚴復身體頓時一僵,而就在此時,遙遠寧忽然開口道:“諸位,剛才聽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