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像真正地孃家人一樣,送我去洞房……
那時我還曾不經意地想過,倘若誰嫁給冷連,他會不會每日為她描眉,為她妝點,讓胭脂水粉都化作最旖旎的恩愛?
我光顧著沉溺於自己的思緒,忽而聽冷連說:“這邊沒梳好,有點亂。”
“誒?哪邊?”左看右看,明明就紋絲不亂。
“這邊,這邊。”
“我怎麼沒看見?”
“那是你眼力不好,算了,我自己來。”
他一把奪過我手中的簪梳,然後迅速揣入自己懷中,低笑一聲道:“笨蛋。”
“你……你這個冷腹黑!”我只能咬牙切齒,又喜又悲。
“腹黑?做何解?”
“腹黑就是陰險,陰險到連肚子裡都是黑的!”
“腹黑不好聽,再說我也沒那麼壞罷?”
“切,難不成你還想叫腹白?”
“嗯,腹白聽起來還不錯……”
“……那好,那我以後就叫你小白……”誰讓你說我是笨蛋來著?
“……看你的樣子,貌似這也不是個好詞?”
“哪有?這絕對是個好詞,是在誇冷公子你純白善良,面如白玉嘛!”
從此,冷腹黑就成了冷小白。
我沒事就“小白小白”地叫得很歡,久而久之,他就只當聽不見。
不久雪終於停了,萬物復甦,春暖花開。
書生的傷稍微好了點,便急於帶著墨松冉留下的手諭趕去興都報到。臨行前,拜託我們有空去望鄉看看他爹和妹子玉蝶。
我便和師父一起將冷小白“誘拐”去了望鄉,玉蝶得知我原來是個女人,自然是很驚訝,但好在我同時帶了兩個美男回去,很快就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而她地廚藝,也終於再次有了用武之地。
我們一直在望鄉逗留到秋天,直至我臨產。多虧有冷小白在,我才有驚無險,順利地生下了我盼望已久的寶貝,是個白白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