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這邊地無語凝噎,書生那邊卻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
他完全顧不得什麼傷了,只顧著一直用無比仰慕地眼神看著醉楓,斯斯文文地對她說:“有勞這位兄臺了,敢問如何稱呼?
“醉楓。”醉楓只顧俯頭給他包紮傷口,眼也不抬。
“醉楓?好名字!兄臺不僅名字好,相貌好,身手也好,年紀輕輕就能當上侍衛統領,真讓範某感到汗顏!範某最近也在潛心習武,有空的話,不知兄臺可否指點一二?”
“抱歉,還有要事在身。”就他那點三腳貓功夫,醉楓怎麼可能看得上眼?
書生乾笑道:“兄臺果真是個痛快人,言談跟身手一樣利落。那……請問兄臺何時有空?”
醉楓乾脆抿唇不再言語,書生又厚著臉皮說:“範某想拜兄臺為師,不知兄臺……啊兄臺!麻煩你,麻煩你輕點輕點……”
終於,絮叨轉為了痛苦地呻吟,聽上去就好像不是在療傷,而是他在被醉楓……
被他突然這麼一鬧騰,我的眼淚都被驚回去了,還得極力捂住嘴憋住笑,害得師父以為我又在害喜,還手忙腳亂地來安撫我,渾然不知我正把自己地快樂建立在書生的痛苦之上。
對不起,範兄,不過你的眼神還真不是一般的好,想當初我第一眼就看出醉楓是個女子,你竟然這麼久了都沒看出來,頭一回認錯也就罷了,遇見我以後還這樣,真懷疑你是不是在這方面有認知障礙……
幾經周折,終於給兩人包紮完畢,醉楓手下的人也備好了馬車,待我們走出驛站,天空又飄起了小雪。
最近的天氣委實詭異,溪南國的大部分疆土都氣候溫潤,冬雪已然少見,春雪就更加反常。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我已經換上了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