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我們拿出他們要打內戰的真憑實據,不管這證據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都可以變被動為主動,就可以出師有名。這樣一來那些相信他們的人也就不敢相信了,支援他們的人也走的走,離開的離開了,他共產黨沒了民心也就成孤家寡人了。這就是‘糊粥抹在屁股上,是屎也是屎,不是屎也是屎。’事一鬧起來,他共產黨再有渾身的解數,他們也逃脫不了人民的譴責。等那些人明白過來的時候,仗早就打完了,這事早就成了黃瓜菜了。這就是蔣委員長的真實目的,這一點大家都明白了吧?諸位,這一點我希望你們一定要特別保密,決不能透露出半個字去。咱們這裡沒有外人吧?”
“沒有,都是自己人。”人們齊說。
“那邊有一個小孩。”一個特務說。
“噢,就那個毛孩子,他懂得個屁!他要懂得咱們說的話,那成神童了。”
“昨天我們試了他一回,他真是什麼都不懂,我問他懂什麼,他說他就懂得玩。”那個假舅舅說。
“沒事,現在不是八公山上草木皆兵的時候,這麼點兒孩子,他即使懂事也翻不起大浪來。”人們七嘴八舌地談論著。
“大家說得極是,要說周瑜十二歲當水軍大都督我信,可要說這麼點孩子能懂咱們說的話,我還真是一百個信不過,咱們要是連毛孩子都怕咱們就別打仗了。你們說了,你們已經有了防備,既然這樣‘八公山上草木皆兵’那樣的心理就大可不必有了。當然話雖然是這樣說,可咱們還是謹慎些為好。這裡我還得補充一句,如今正是關鍵時刻,是大敵當前,咱們一定要提高警惕,從今天開始咱們一草一木都得注意,任何一點小動靜都得注意,決不能讓一點點小事亂了咱們的陣腳,所以說我們還是謹慎一些為是。
我說得太遠了,就跟那個故事說的似的,一個人吃了好幾天包子,啃了好幾天還沒吃到餡呢。我也一樣,我說了半天到這會兒還沒說正事呢。”
他喝了一口茶接著又說:“我都說到這時候了,你們也不問問我為什麼來,我是怎麼來的,這你們可有些不恭了。不過也沒什麼,我也是說著玩玩。這話我得從昨天夜裡說起。昨天夜裡天還大黑著,忽然電話鈴聲響起,當時我說這是誰呀,這深更半夜的是誰吵我的覺?開始我不接,可是電話鈴聲一直不斷,後來我還是接了。我剛拿起話筒一聽,話筒裡傳出蔣委員長的聲音。他說:‘×老弟,對不起,我吵了你的覺了。’我一聽,嚇了我一跳,我心說蔣委員長的電話怎麼打到家裡來了?我忙說:‘這麼深更半夜的您有什麼事嗎?’蔣委員長說:‘我有一件要緊的事,想請你立刻去北平一趟。這件事我跟你說過,這大半夜我想來想去,我想只有你能給我辦這件事。現在飛機都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就這樣,我接受了任務連夜就趕來了。大家想想,為什麼委員長深更半夜愣從被窩裡給我提了出來?從這咱們就能清楚這事決非一件小事,這件事一定是特別特別地重要。他說的這件事就是剛才我說的那件事,現在這是一件政治任務,你完得成也得完成,你完不成也得完成,這是死命令。你們完成了任務,你們要什麼蔣委員長給你什麼,要是完不成任務甭說你們,你們師長也得按軍法論處,你們明白嗎?”
第六章 特派員大會扇風(7)
“我代表我們一一二師全體官兵表示決心,我們保證堅決完成任務,不完成任務決不收兵。特派員,您就放心吧!”參謀長忙站起來表態。
“我代表……”人們紛紛舉手發言。
“好了,好了,大家的心我全明白。我這次回去,一定把大家的心意都帶到……”我聽著聽著不知不覺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會還在開著。
“好,咱們都知道了這個任務的重要性和艱鉅性,那我得問問你們。首先我得問你們是不是作好了準備。”特派員問。
“我說。”
“我說。”
“特派員,這您放心,我們這裡的弟兄早已作好了一切準備。我們有的是刑具,當年日本的刑具除了夾棍跟老虎凳我們沒帶來之外,其它的我們全帶來了,她要是不招認,我們就叫她嚐嚐我們的厲害,我們稍微動動手就夠她喝一壺的。我看她一個弱女子肯定架不住我們這樣折騰,估計過不了明天她就得乖乖地給我們簽字畫押。”一個軍官站起來說。
“我說,我們上上下下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現在我們已經請來了原駐北平的一位日本副官為我們做顧問,還特別從天津請來了一位大偵探家插手這件案子,現在我們正在加緊審問抓來的*嫌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