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雖然是最適宜人體的恆溫,但乾坐著睡著了還是會冷的,她在圖朵主星廚藝協會結業式那晚睡在沙發上沒幾個小時,嗓子就不舒服了。
想到這裡,她再也不猶豫,他們有一個月的相伴時間,不急這一時半刻,弄得生病了可不好。伊蘭轉身就跨出臥室,對霍斯北說道:“阿北,我回去了,在這裡我們都休息不好的。”
霍斯北急忙攔住她:“伊蘭,臥室是亂了一點,我馬上收拾,你別走。”
伊蘭拉著他的手,軟聲說道:“阿北,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在沙發上會冷的,我住在這裡也不方便。我們有一個月的時間呢。”
霍斯北盯著她,什麼也沒有說,用力環住了她的肩膀,半擁半推地把她扯進了臥室,然後反手關上了臥室的門,衝著伊蘭不好意思地笑笑,低聲說道:“等一會,我收拾一下。”
伊蘭伸手推門,卻推不開,轉頭惱怒地看著霍斯北,不由目瞪口呆。只見他飛速地撿起地上的睡衣,胡亂捲成一團,拉開壁櫥就扔了進去,然後把被子撈過來隨手一抖,就平鋪在床上,又轉頭四顧,臥室裡其他地方挺乾淨,沒什麼可收拾的。他又拉開壁櫥,從裡面翻出一條毯子,滿臉緋紅地對伊蘭說道:“早點休息,晚安。”
伊蘭有點羞惱,又有點忍俊不住,伸手把毯子拿過來,說道:“我和你換。”
霍斯北一把又把毯子搶過去,低聲說道:“被子是乾淨的。”臉就更紅了,他一個星期沒清洗,估摸著乾淨不到哪兒去,但毯子比較薄,他怕伊蘭著涼。
伊蘭無奈收手,他們要是一直這樣爭來爭去,這一晚上大家都別睡了,於是故作鎮定地說道:“晚安。”
霍斯北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