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她就預設了。
“走人。”瑞恩說妥,靈巧地竄到駕駛位。兩人一前一後出了z區後,各走各路。
兩週時間一晃而過,臨出發前的最後一個星期五,伊蘭把食品袋子遞過去,惴惴不安地問瑞恩:“你覺得我們練得怎麼樣?”
瑞恩還是做在他自己的副駕駛座位上,聞言斜她一眼,先把鮮肉包吃上,吃滿意了,再慢悠悠吸上一口飲料,才滿不在乎地說道:“你現在擔心這個,不覺得太晚了嗎?”
氣得伊蘭仰倒,她這麼眼巴巴地等著瑞恩吃完,就為了聽他一句好。結果他扔出來這麼一句酸溜溜的話,她生氣地說道:“你就不擔心,不是老說怕丟臉嗎?”
瑞恩嘲笑道:“你有點心理素質行不行?都這時候了。明天就出發,還管什麼好壞?現在說你們好了,你們真能好?現在說你們差了,你們就能更差,我沒有選擇,我只好啥都不說。”
伊蘭品著話不對味,皺眉說道:“你這啥都不說。其實就是說了。”
瑞恩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現在你又開始使上小聰明瞭,你怎麼不想想,即使演砸了。你們在機甲裡頭,誰知道是誰?誰還能把你吃了?這麼多人,吃也吃不過來,以前你不是這樣挺會開解自己的嗎?怕什麼怕?集體表演就這個好處。有事大家一塊兜。”
伊蘭一想。果然是這個道理,心中放鬆不少,朝著瑞恩讚許地說道:“瑞恩,你教育心理學的成績應該不錯。”
瑞恩嗤笑一聲,只顧著繼續吃,沒搭理她。
星期六,伊蘭和同學們搭上航空艦飛往蒙特星。
上艦之後,黃教官召集隨隊醫師、瑞恩還有她開了一個小會。扔給他們每人一份賽程安排資料。刨去來回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