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北聞言看向伊蘭,微微一笑。他沒接話,伊蘭顧忌著食不言的餐桌禮儀,也沒有主動提起話頭。兩人默默地吃著早餐,一會兒氣氛就有些尷尬。她埋著頭慢慢喝粥,心裡在想吃完早餐就能把霍斯北送走了。
“伊蘭,你這次代周頎上場,身體怎麼樣?”霍斯北忽然開口問道,好似在找話題。
伊蘭一愣,抬頭見霍斯北捏著勺柄,手腕微動輕輕攪著粥,下意識問道:“燙嗎?”
霍斯北搖頭,輕笑道:“很好喝。”
伊蘭暗道這個人倒是不介意吃飯說話,看不出他這麼隨和。想到他先前的問題,不禁失笑道,“我當時真的時時刻刻想放棄,那個離心艙訓練開始真的適應不了,不過現在沒事了。”
“沒事就好。”他笑容清淺,目光澄澈,語氣很欣慰。
“謝謝。”伊蘭感激地說道,有些好奇地望向霍斯北,“你們一直這麼辛苦嗎?瑞恩說的是真的嗎?那些我覺得生不如死的訓練對你們來說都已經習以為常?”
“不是的。”霍斯北很認真地看著伊蘭說道,“你從沒有接受過適應訓練,還要你馬上上場,對你一定是非常痛苦的體驗,是我們為難你了。而瑞恩說他習以為常,那是因為他已經接受了很多年的訓練。你,很好。”
伊蘭望著他,展顏一笑,說道:“謝謝你的安慰。那時候我一直有個可笑的念頭,如果有一天你們開著機甲來救我,我差到連跟著你們逃命的能力都沒有。”
“不會有這一天。”霍斯北堅定地凝視著伊蘭。
“啊?當然,我希望我福大命大,不需要任何人來救我。”伊蘭開著玩笑。
霍斯北也笑起來,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