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秦烈身邊的侍從忽然撲哧一笑,對於自己侍從的無禮,他只是無奈的笑笑。這讓我更加好奇,什麼事如此好笑?
那侍從年紀很輕,一雙墨黑的大眼滴溜亂轉,見我好奇的望著他,也不驚慌,反而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道:“楚後孃娘,您不知道,昨日大司馬才被五皇子殿下當面說老得連路都走不動,牙齒也要掉光了,做和談使者根本是給秦國丟人。當時……”
“小澈,不要胡說,真是越來越沒規矩。”秦烈急忙阻止越說越眉飛色舞的侍從,轉頭對我道:“我平時太縱容家僕,讓楚後見笑了。”
“哪裡,殿下的侍從很有趣呢!”我輕笑,故做若無其事的問:“這次和談,五皇子殿下也來了嗎?怎麼沒見到他呢?”
“五弟向來不善言辭,所以留在營地,沒跟來。”秦烈答,見我不信,苦笑著解釋:“五弟平日寡言少語,只偶爾嘴裡刻薄了些。”
“是呀,昨天是大司馬逼人太甚,五皇……”叫小澈的侍從想進一步解釋的話被秦烈瞪了回去,真是對有趣的主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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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十幾日和談,輪流在兩船上進行,雙方表面雖爭得激烈,但暗裡卻都做了退讓。秦國因三皇子在我們手裡,不得不讓;而楚則因潼關之圍,希望秦儘快撤兵。
今天的和談在秦船上進行,船平穩的停在河上。烏塞河除上回出現異常外,以後的日子都很平靜,可我心裡不知為何總感到有絲陰影揮之不去。
“這些日子河水好像少了很多?”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這條河本來水流就不旺。”
“可前陣子又鬧得很厲害,你說不會是龍王顯靈吧?”
今日秦烈有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