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把東西放下。
房頂上傳來悶油瓶走動的聲音,不久他就從天窗再度下來,翻到屋內,我問他怎麼樣,他搖頭:“人不見了。”
胖子一下就炸了,抓著頭髮:“我靠,他孃的不會吧。這算什麼事,上帝倒帶了?”
我已經冷靜了下來,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可能性,看向霍秀秀,道:“小丫頭,你玩我們吧?不帶那麼戲弄人的。”
“說什麼呢?”霍秀秀皺起眉頭。“好心給你們送被褥來,你們演什麼戲給我看?”
“你剛才不是已經來過了嘛?然後忽然說什麼你奶奶來了,上了天窗,之後立即下到樓下,和你這幾個外應匯合再裝做剛來的樣子,這不是耍我們是什麼?”我道。
霍秀秀張大嘴巴:“我來過?”
我心說肯定是這樣,這丫頭裝的還真像,剛想呵斥,悶油瓶卻拉住我,輕聲道:“不是她。”
“什麼?”我轉頭,他就道:“從天窗上不可能這麼快翻到地面上,又立即上樓,連氣也不喘。”說著把手伸到霍秀秀耳朵後摸了一下:“體溫也沒有升高。”
悶油瓶的判斷一般沒錯,我鬆下來,心說那這事情怎麼解釋,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麼反應。霍秀秀問到底是怎麼回事,胖子就把剛才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
說完霍秀秀完全不信,胖子再三和她強調,並且讓他看之前的“霍秀秀”帶來的東西,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