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麗的像是春日海棠了,她拿了點鉛粉,把唇色抹的淡了些,“齊後最重顏面,今日是她的壽辰,我若是穿的太寡淡,她就算面上不顯,也會覺得我晦氣,掃她臉面,我們畢竟是在齊國討飯吃。”
月見嘆了口氣,齊後壽辰確實不能過於素淡。她拿起木梳,替趙菀玉挽發,餘光掃到銅鏡裡烏髮烏眸的公主,遲疑了半晌,道:“奴婢就怕……齊國太子……,這宴會能不去嗎?”
提到齊國太子,趙菀玉眼底浮現一絲厭惡,但很快厭惡就消失了,她眸底一片平靜道:“這二十多日他已經不曾上門來過了,你放心。至於不去?這是齊後的壽宴,不能不去。”
月見聽了微微鬆了口氣:“也是,這位齊國太子是齊後的心頭寶,雖然不如二皇子能幹智謀,但他才是真正的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公主如此對他,想必他也懶得繼續。”
趙菀玉聽著,望著銅鏡裡的自己,銅鏡裡的人長了一張芙蓉面,美貌過人,她抿了抿唇,挑了個細尖的芙蓉花銀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