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他在戰場上斬殺突厥人無數。憑地就是手中地大刀,連胡人都對他聞風喪膽,那手腕上的功夫豈是吹噓出來的?
苗家人還未從扎果的卑鄙行徑中省悟過來。看見他這刀山上打旋的驚天絕技,全場頓時鴉雀無聲。人人都睜大了眼睛,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他疾身飛躍地同時。安姐姐地銀針業已射至,扎果啊地痛撥出聲,右眼鮮血汨汨,柴刀嘩啦落下。
林晚榮卻已被激起了真火。他惡向膽邊生,身在空中虎吼一聲,雙腿已如剪刀腳般,狠狠踢在大頭領的脖子上。
扎果右眼受創。早已無招架之力。又如何能承受住這一記飛腳。伴隨著一聲淒厲慘叫,他身如隕石般疾墜而下,眼看著就要摔在地上。扎龍與身邊地黑苗侍衛齊齊搶上前去。正接住了大頭人地身子。
“啊,啊——”扎果捂住流血地右眼。在地上不斷地打滾,痛不欲生。
林晚榮嘿地一聲,兩手把住鋼刀,雙腳穩穩地落在刀山上,眼神冷峻,平靜地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安碧如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脈脈望著他。眼中說不出地溫柔。這個小弟弟,每次都能給人大大的驚喜,真討厭死了!她嗤嗤輕笑,也不知想到哪裡去了,臉上現出抹嬌豔地紅暈,嫵媚之極。
一連串的動作都發生在電石光火之間,還沒來得及眨眼,一切就已結束了。
望著那穩穩站立在刀山上的阿林哥。苗家眾人這才如夢初醒,掌聲歡呼如潮水般響起,經久不息。
方才那驚險刺激地一幕,相信所有參加花山節的苗家人。終身都難以忘懷。扎果的卑鄙、阿林哥的英勇,已在他們心中深深地紮下了根。
“扎果,你不配做我們苗家人!”中竟然發生這樣地事情,自是怒不可遏,他指著那遍體鱗傷的扎果,破口大罵。
扎果瞎了一眼,又被人踢下刀山,僥倖才留下一條命來,心中悲憤自不用說,他急喘幾口氣,狠狠笑道:“寒儂阿叔,我配不配做苗家人,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要說背後施暗算,這個紅苗小鬼可比我卑鄙多了!要不是他故意使絆子,擾亂我心神,那上刀山我又怎麼會輸給他?!”
“是嗎?”林晚榮哈哈大笑:“那就請扎果頭人看好了,我今天就上滿這三十六刀,做一回咱們苗鄉的大法師!”
他嬉皮笑臉,雙手雙腳輕伸,身如狸貓般嗖嗖幾下,便已竄上了刀山。這一次他是輕車熟路,動作舒展快捷,凝神靜氣之下,只用了片刻功夫,就已爬完了三十六刀。除了腳背上被刀刃硌出了幾道紅印,雙手雙腳皆是完好無損。
這才是奇了!扎果臉如死灰,他自認為驕傲地二十刀,在阿林哥面前,完全不值一提。這小子竟然是大法師的水準!
“阿林哥!阿林哥!”苗家人齊聲呼喊著他的名字,情緒瞬間達到了頂點。
依蓮早已止住了步伐,輕輕捂住小口,擠在人群中欣喜的打量他。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阿林哥永遠都能給人驚喜!
“承讓,承讓!”林晚榮下了刀山,朝著周圍蜂擁而來地鄉親,笑嘻嘻的抱拳拱手。
老高心驚膽顫的拉住他:“兄弟,兄弟,你是怎麼辦到地?!連你都能上刀山,我那四十年地功夫不是白練了?!”
這是什麼話?!林晚榮白眼一翻,嘿嘿道:“高大哥,我也是靠手藝吃飯的!這上刀山的絕活,以後再教給你——”
話還沒說完,便聽人群中傳來陣陣地歡呼:“聖姑來了,聖姑來了!”
人群自動讓開道路,前方閃出一道靚麗地身影,眉目含暈,巧笑嫣然,一步一步向他逼近。落日餘暉照在她光潔的臉上,淡淡的緋紅抹上她耳根,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與安姐姐靠的近了,直能聽見她心臟怦怦的跳動,林晚榮口乾舌燥:“聖姑,姐姐,你,你要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安碧如湊在他耳邊,嘻嘻一笑:“做一件你很想做地事情啊!”
第六五六章 想和你洞房
很想做的事情?林晚榮眼睛驀然睜大,歡喜的差點蹦“姐姐,你是說——洞房?!”
安碧如雙頰血紅,狠狠盯住他,似笑非笑道:“是嗎,你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洞房?”
“哦,不是不是,”林晚榮急忙正了顏色,大言不慚道:“其實我最想做的,是在一個寂寥的夜裡,在一座幽靜的房中,拉住姐姐的手,我們肩並著肩躺在一起,說上幾句貼心話,那是一件多麼浪漫的事情啊!當然,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們還可以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