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姐姐也給玉伽打針了?!這個應該沒什麼吧,我每天都挨她針的!”
寧仙子好笑的白他一眼:“難道你認為,在安師妹心中,玉伽和你的位置是一樣的麼?”
好像有點不一樣!林晚榮點了點頭:“那她給玉伽扎的是什麼針?!”
寧雨昔嘆了口氣,無奈搖頭:“若是你體內無緣無故多了一枚淬毒的銀針,你會如何?!”
要命針?林晚榮臉色一變。駭道:“這。這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安姐姐要殺玉伽幹什麼?!”
“什麼無緣無故,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寧仙子輕輕哼了聲:“那個玉伽手段,連安師妹都要忌憚幾分。何況是你這個色膽包天的小賊。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看那玉伽的樣子,便是成了心要與你勾勾搭搭,師妹怎會留下這樣一個禍根來害你?以她性子。沒有在你面前殺人。已經是便宜玉伽了!”
林晚榮渾身涼颼颼。仙子說的不錯,以安姐姐那白蓮聖母的性格。她要真吃起醋來,殺人就跟切菜似,十個玉伽都不夠看。
他吶吶笑了兩聲道:“這個,安姐姐真厲害。我怎麼一點都沒看出來。”
“你沒看出來事情還多著呢。”寧雨昔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旋即搖頭輕嘆:“這玉伽論起容貌智慧。都是上上之選。錯就錯在,她是個突厥人。又對你心懷不軌。只餘下五個月性命了,倒著實有些可惜了!”
五個月?這麼說安姐姐在她身上下的是慢性毒藥了?!月牙兒醫術通玄。也不知自己能不能解毒。
“你在想什麼?!”見他久久沉默。寧仙子拉住他手。柔聲問道。
林晚榮嘿嘿乾笑了兩聲:“仙子姐姐。你說安姐姐到底下的什麼毒,這麼厲害?有沒有解救之法?!”
寧雨昔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怎麼。你想救這突厥女子?!”
“沒有,沒有!”林晚榮急忙擺手。神色嚴肅道:“我只是想與姐姐交流一下解毒經驗。我這個人一向都是這麼勤奮好學。”
寧雨昔噗嗤輕笑:“你那點心思瞞的過誰?先前安師妹下毒,我還頗有些不以為然。但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卻知道了,還是她知你更深!若是叫你自己去殺玉伽。你是絕對不會辦!”
“姐姐錯了!”林晚榮搖了搖頭,溫柔看她一眼。緊緊拉住她的小手:“殺人不是件快樂事情。但若有人敢傷害我愛人、我兄弟。不管她是誰。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寧雨昔呆呆望著他,心裡火一般溫暖,良久才低下頭去輕道:“你這人那,便會來哄我。難怪安師妹說。與你相處的時候。最要緊是將你的嘴堵上!”
安姐姐倒是教了不少絕招啊。林晚榮哈哈笑了兩聲道:“不說這些了。這個冰窟雖然不錯,是個洞天福。但為了我們兒女著想。我們還是要想個辦法出去!姐姐你說呢?”
寧雨昔紅暈上臉,輕嗔了聲:“說什麼說——胡說八道,懶得理你!”
火摺子熊熊燃燒。進風口卻是側邊一道裂開的冰稜懸崖,寬約數丈,黝暗一片,深不見底。林晚榮探頭看了一眼,冷風似刀般刮過,他吐吐舌頭,又乖乖把脖子縮了回去。
這雪窟身處山腹之中,是在二人下落時,寧雨昔單掌擊碎冰窖而形成,四處稜稜角角早已被她修葺整齊,觸手光滑一片,二人身處其中,彷彿置身世外,溫馨寧靜,與千絕峰竟是異曲同工之妙,什麼叫做只羨鴛鴦不羨仙,林晚榮此刻深有體會。
他此時身上披著的,是寧雨昔的長衫,淡淡幽香飄過,遙想昔日千絕峰上的誓言,他鼻子一酸,忽然拉住仙子小手道:“姐姐,借你寶劍一用!!”
看他黑臉黑眉、嚴肅樣子,寧雨昔將手中秋水寶劍遞給他,笑著道:“做什麼?!你又不會習武!”
林晚榮搖了搖頭,四處看了幾眼,尋著兩塊緊緊相連在一起大的冰雪,他嘻嘻笑著竄了過去,比劃了幾下,這才滿意了,回過頭來笑道:“姐姐,你等我一會兒啊!”
他拿著寶劍在冰雪上雕刻,不斷的回頭來打量寧仙子的身形,時而搖頭,又時而點頭。那冰雪上現出幾道淺淺淡淡痕跡。
看他小心翼翼鑿個不停,寧雨昔大是不解,這滿腦子壞主意小賊,又在做什麼呢?
也不知等了多久,小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忽然長長吁了口氣,興奮的拍拍手道:“好了,好了。仙子姐姐。你快來看看!”
他閃過身來。寧雨昔往那冰雕上看了一眼。頓時啊了一聲,驚得呆住了。那是一件純由晶瑩冰雪雕刻而成白裙,便和她身高一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