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胸——再往下一點!!!”
安狐狸指揮來指揮去。林晚榮順著她目光。倒把玉伽上上下下看了個遍。真叫安姐姐哭笑不得。
“窩老攻。不許看。你不許看。”玉伽雙手抱在胸前,失聲痛哭。
安碧如不滿哼了聲。拿銀針在他屁股上輕紮了一下。“哎呀。”林晚榮齜牙咧嘴。像是坐了炮仗似跳了起來。
“看到些什麼?!”安姐姐隨意輕撫耳邊秀髮。嫣然一笑。風情萬種。
林晚榮抓住她手,微微嘆道:“我就只看到了姐姐你。”
“又想來哄我?!”安碧如狠狠捏了捏他手臂。臉頰如塗粉脂。
她目光轉向玉伽。神色倏變冷。微一用力。便分開了玉伽擋在身前胳膊。自玉伽光潔小腹、順著肚臍而上。在她左胸以下。那晶瑩如玉肌膚上。竟是紋著一匹張牙舞爪小巧金狼。那金狼約莫手掌大小。神態飄逸。氣勢逼人。正昂起頭顱仰望高高天空。雙眸裡射出清冷光輝。似是冷酷。又似是溫柔。有一種說不出高貴味道。
“原來是一匹母狼!!!”林晚榮盯住這金色小狼。注視良久。方才嘆息了一聲。
狼是突厥象徵。胡人軍旗上便繡著各種各樣狼。但這金狼文身卻還是頭一次見。尤其是在這樣一個美麗突厥女子身上。出現這金狼文身。意義更是非凡。這也必是玉伽身份象徵。名貴金刀、金狼文身。月牙兒到底是什麼人?!
林晚榮盯住玉伽那光潔肌膚。眼中厲芒疾閃。此時玉伽卻已停止了哭泣。緊緊咬著銀牙。冷冷盯住他。一聲不吭。
“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一個輕柔聲音在耳邊響起。抬眼看時。安碧如正對著他嫵媚微笑:“這玉伽身份。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你只要牢牢抓住她就行了。記住。用上你所有手段!”
安姐姐眼裡深意。傻子都能看出來。林晚榮驚駭之下正要搖頭。安碧如小手已經壓上他嘴唇:“什麼都不要說。只要你能安然返回。就算是傷天害理又如何?!我便陪你與天鬥。天不鬥我,我鬥天!”
“姐姐——”林晚榮眼眶通紅。緊緊抱住她身子。再也不肯放下。
安碧如偏過頭去擦拭眼角。咯咯笑道:“小弟弟。我困了。想睡覺了。”
“好,好。”林晚榮忙不迭點頭:“姐姐。你今夜就在我帳篷裡好生安歇。我在外面守著。也換我給你站崗放哨一回。”
安碧如微微搖頭。嘻嘻道:“那可不行。我一個人怕黑。再說了。把你累壞了。有人會心疼。”
“仙兒他們不會知道。”林晚榮笑了兩聲道:“不過既然姐姐你怕黑。那我就守在你身邊好了。我這個人。最不怕就是黑了!”
看著他黝黑臉龐。安碧如掩唇嬌笑,快活無比。笑了幾聲。她忽伸出手指朝上玉伽指了指:“那她呢。不會也睡在我們帳篷裡吧?!”
“她?!”林晚榮愣了愣:“剛面草那麼大。難道還不夠安置這麼個小姑娘?!要她在這裡礙我們好事做什麼?!”
“窩老攻。你,你——”玉伽氣得俏臉通紅,眼神噴火望著他。盈盈淚珠落個不停。
和安姐姐比起來。這玉伽位置差太遠了。林晚榮取過一件舊袍子披在她身上。隨便找了個方將她安置了。轉身進入帳篷時候,卻見安碧如已退去男裝。恢復了女兒身,正對著那幽暗*發呆。
“姐姐,你怎麼了?!”林晚榮快步走過去。拉住她手道。
“在等你回來啊。”安碧如嫣然一笑:“我今日說過事情你可都記住了?!”
林晚榮篤篤點頭:“當然記下了。等這裡打完仗,我就去苗寨。打敗那九十九個插隊!敢翹我林三哥牆角。我看他們是活不耐煩了!”
“什麼插隊、翹牆角!”安姐姐前俯後仰。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好不容易才青息下來,她擦了淚珠,慵懶伸了個腰。望著他嫵媚道:“小弟弟。我要睡覺了,你呢?!”
她這一伸腰。身段美妙玲瓏。波濤洶湧,看的人眼花繚亂。林晚榮喃喃道:“姐姐你睡吧。我守著你就行了,真。我從來沒有這麼純潔過!”
“我也是。嘻嘻!”安碧如躺在他行軍床上。望著他眨眨眼,笑得無比嬌媚。
時辰已是不早,安姐姐彷彿真累了般,豐滿酥胸時起時伏。長長睫毛微微顫動。終於緩緩閉上了眼睛。
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打量安狐狸,清香髮髻,淡淡柳眉。晶瑩如玉面頰。鮮紅櫻唇,白天鵝般美麗動人頸脖,雖是寐息中,卻總有股淺淺的媚人微笑盪漾在臉上。